陆珍宝走到江玉康身前,伸手帮江玉康整了整衣领,蹙眉道:“我问你,我可真的被齐刚给。。。”
江玉康闻言,打断道:“宝儿,我说过了,无论你如何,我待你的真心永远不会改变,而且非是你离不开我,而是我不能没有你。”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方才。。。我不知道,齐刚似乎没有。。。”陆珍宝有些尴尬,她虽然中途昏迷过去,但是醒来之后,她并无异状,再加上刚才和江玉康的情难自禁,已在身上留下不少痕迹,若是齐刚真的。。。自己又怎会没有一点感觉。
江玉康眉毛一挑,心里一动,道:“宝儿,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江玉康几乎忍不住要大叫起来,陆珍宝赶紧伸手去捂住江玉康的嘴巴,生怕她把自己的父亲重新召唤回来。
“你没有事是最好的了,你不知道我们差点就把齐刚给杀了。”江玉康想起今天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头一次心中涌起的杀意,竟是那样的浓烈。
陆珍宝困惑道:“你们?”
江玉康沉思片刻,决定还是将宋晚晴的心意告诉给陆珍宝知道,于是说道:“是晚晴,她执意要为你报仇,我是听紫云说起,所以才赶到齐家去,所幸她还没有酿成大祸。”
“晚晴?她竟真的要为我报仇?可是。。。”陆珍宝想不通,宋晚晴为什么对她如此只好,甚至不下于江玉康。
“这。。。宝儿,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莫要再对第三人说起了。其实。。。表妹她,与我一般。。。对你爱之甚深,早已不能自拔。”
陆珍宝闻言惊诧不已,她本能地想说不可能,但回忆起宋晚晴和她单独相处时,那眉目间毫无掩饰的欢喜,那言听计从的迁就,让陆珍宝又万分不确定起来,她呐呐自语:“这怎么可能,我和她相识不过几个月的光景。”
“也许在你看来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但是表妹她。。。认识你已有近十年的时间了。。。”江玉康将事情的原委尽数告诉给了陆珍宝。
翌日
宋晚晴病了,在床上,面无血色,咳嗽连连,明明已经到了春天,屋内却还如同冬季一般生着火炉。
紫云坐在院子的角落,眉头紧蹙,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冒着白烟的药壶。
宋博山得了消息,自然不敢再到外面去胡混,一大早便到了宋晚晴的阁楼,见紫云眼眶红通通的,心里不免更加担心起来,压低声音问道:“紫云,妹妹她现在怎么样了?”
紫云放下扇子,说道:“小姐晚间的时候突然咳嗽不止,全身出了不少冷汗,少爷您又不在,奴婢只好去找表少爷,谁料到表少爷也是彻夜未归,奴婢无法,只好打扰了江大人。江大人听说后,让人去请薛神医,没料到薛神医为了替皇后娘娘治病,已经到宫里住了一段时间,只能又找了京城的名医替小姐看病,奴婢这才在熬药呢。”
“哎,妹妹这些年不是身体大好了吗?怎么突然病得这么严重?还有这个玉康也真是的,怎么丢下我妹妹不管,自己跑到哪里去玩了。”宋博山越说越生气,浑然不觉得自己身为大哥不是更有责任要照顾自己的妹妹。
“咳咳。。。是哥哥吗?”宋晚晴微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宋博山闻言,嘱咐紫云继续熬药,自己则推门走了进去,感觉到屋内的热气袭来,忍不住用手扇了扇,但很快又把门重新关好。
宋博山走到宋晚晴的床边,关切道:“妹妹,哥哥才两天没见到你,你的脸色怎么就这么不好?”
“哥哥,不用担心,这不过是晚晴的老毛病罢了。”宋晚晴其实全身冰凉地难受,但是在宋博山面前,还是勉强打起笑容来。“对了,表哥她回来了吗?”
宋博山一听,自家的妹子在病重的时候竟然还挂念着江玉康,心里不由来气,怒道:“江玉康这臭小子,如果让我看到他,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妹妹,你等着,哥哥,这就去帮你把江玉康抓来!”
宋博山是个火爆脾气,话音刚落,人就已经站了起来,看上去怒去冲冲地出门去了、
宋晚晴无奈地摇摇头,她只是突然很想见到陆珍宝,听听她的声音,仅此而已。
宋博山像一阵旋风似得跑出府,正好迎面撞上回府的江玉康。只见宋博山怒气冲冲地揪住江玉康的领口,瞪圆眼睛道:“你这个臭小子,现在才舍得回来?”
江玉康虽然诧异,但很淡定地拍了拍宋博山的手,示意他松手。“表哥,你先松手,有话慢慢说。”
宋博山气恼地松开手,又抓住江玉康的手,边走边说道:“现在没时间慢慢说话,我妹妹生病了,正急着见你呢。”
江玉康甩了甩手,想要挣开宋博山的束缚,怎奈宋博山人高马大,又常年和人打架,力气自然大得很,最后无奈,江玉康只好被宋博山拉着朝宋晚晴的居室走去。毕竟,宋晚晴病了,她也很是担心。
一路上,宋博山还在喋喋不休,无外乎说些自己的妹妹对你可是情深意重,明明身在病中,还担心你的去向,你可要好好对我妹妹之类的云云。江玉康现在已经知道宋晚晴的心事,但是又不方便透露,只好打着哈哈,假意应承下来,省得自己的这个莽夫表哥盛怒之下,一个拳头砸下来,可就是无妄之灾了。
江玉康到了房里,就感到屋内燥热难当,心里知道定是宋晚晴的旧疾又复发了。而宋晚晴见江玉康到了,则让宋博山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