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你要相信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不比鄢凌的几句话更真实吗?”靳方守轻声对朱丽说。
朱丽看着被绑上刑架的向乾,没有看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靳方守叹息,知道朱丽再也不能像以往一样全心信任他了。他转头看着鄢凌,这个愈发耀眼的女子,多么像那时的夏安啊!确切的说,她比夏安更加的强大。这份咄咄逼人的强大让朱丽极力的想要除掉鄢凌,包括那个突然出现的碧落。靳方守比任何人都能明白朱丽的恐慌,若是以前她还会顾及他,从此时此刻开始怕是会更加的疯狂了吧,就算是他,万不得已时恐怕也会被毫不犹豫的推出去了。
鄢凌感觉到靳方守的视线,转头对他微微的笑。
靳方守收回视线,有些意兴阑珊。
向乾除去了上身的衣物,双臂被左右拉起,吊在高大的刑架上,李文珊站在向乾的身后,手里握着那烫手的6号刑具,仔细的感受刑具的重量,在心里换算着音波震颤的频率。
她让人抬了一块大石头过来,想要试验下频率的可靠性。
“啪”的一声,钢鞭甩在石头上,直接让石头碎掉了一半。旁边的掌刑师嘴角一抽,深深的为向乾默哀。
李文珊皱眉,重新运算震动频率,一时场上静悄悄的,没人出声打扰李文珊,向乾心里叹息一声,也默默的等待。
“主君,你看着靳方守干什么?”葛晓曦看见鄢凌对靳方守微笑,很不高兴,他家主君刚才还说靳方守君子端方,他也不高兴。
“呵呵,晓曦,你说我把他拐过来送给春辞怎么样?”鄢凌趴在葛晓曦肩上贼兮兮的问。
“?”葛晓曦惊呆了,把这么厉害的敌人送给自己的手下,他家主君脑回路为什么这么清奇?
“干嘛这么看我?春辞老大不小了,总是霍霍纯情小青年也不是个事,靳方守也算姿色不错,身体素质更是一流,给春辞霍霍正合适啊!”鄢凌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主意不错,看靳方守的目光就越发的明亮,就算正在走神的靳方守都感觉到了森森的恶意,蹙眉望了过来,淡漠而禁欲。
啧啧,就这个表情,一定能挑起春辞的征服欲!鄢凌心里乐开了花,把靳方守弄到春辞那,既可以为自己荣登王座扫除最大的障碍,还能让自己的耳朵清净下来。春辞这死女人,有了男人总不至于还有事没事的找她了吧!
“。。。。。。”葛晓曦对自家主君这种狐狸偷鸡的表情彻底无语。
“主君,你就不担心乾哥被姗主给打废了啊!”葛晓曦无奈的问。
“怎么会,不过一顿揍,向乾活该。”鄢凌很不在意的说。
“。。。。。。”向坤看着靠在葛晓曦身上的没个正形的鄢凌,嘴角几经抽搐。
“噗!”李文珊不敢拿向乾的身体乱来,费尽心神的计算施刑力度,等好不容易拿定主意时,嗓子里一阵的猩甜,一口血没忍住就喷了出来。
“!”旁边的掌刑师一惊,不明所以。
“主君!”向坤更是风一样的刮了过去,一把抱住李文珊。就连鄢凌也严肃的站直了身体。
“姗姗!”向乾听见声响,回头一看,心疼的不得了,从来没有过的痛恨自己。
“主君!”葛晓曦也惊慌的看着鄢凌。
“无事,应该是损伤了心神,休息几天就好了。”鄢凌想了想说。
“开始吧,你去塞个口球到向乾嘴里,然后把他的头罩起来。”李文珊推开向坤,跟站在旁边的掌刑师说。
“?”众人疑惑,掌刑师也不明所以的走过去照办。
“?”向乾也是一愣。
“都让开。”李文珊淡淡的说了句,举起刑鞭,集中精力。
“嗖啪!”第一鞭抽到身上时,向乾觉得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TMD真疼!
李文珊可能不想让他长时间的待刑,鞭子从没停歇,雨点般的落在前方蜜色的身躯上,一条一条的淤痕青紫的从上到下排列着,直到整个背部全部青紫肿胀,继而血花飞溅,卷起一条条的皮肉,背部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向乾的嘴巴被堵上了,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但纠结痉挛在一起的肌肉彰显出了他的痛苦。
李文珊一口气绷着连抽了十五鞭,向乾的头突然垂了下去,显然已经晕厥,他的身体被刑架固定着,软软的没有力气,只有肌肉不受控制的时不时的痉挛一下。
“泼醒。”李文珊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按下了自己的心痛,缓了半天才说出这两个字。昏迷中的受刑是不作数的!
掌刑师拎起身边的淡盐水往向乾遍布伤痕的背部泼了上去。
“呜呜!嗯嗯。”剧烈的疼痛让向乾醒转过来,口中发出了模糊难耐的痛呼,整个刑架被挣扎的哗哗做响。
“主君!”向坤眼睛都红了,他哥这么多年也算养尊处优,很久不曾受过刑了,何况这种级别的刑罚。
“让开!”李文珊眼角红通通的,厉声喝道。
向坤不敢迟疑,转过身去。
“嗖嗖”的鞭子声又响了起来,伴着击打肉体的闷响,瞬间染红了李文珊的眼睛。她的心随着向乾每一下痛苦的抽动而颤抖,血腥味让她的呼吸有些乱,她感觉自己快支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