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大棍再次抡出,前排军士尚未站稳,后排军士刺来的矛子尽都脱手而出。
赵铁蛋使出浑身的气力,贼已死,赵铁蛋心中所愿,唯有让少主活下去。
毕竟朝夕相处十多年,在没有了亲人的赵铁蛋心中,少主,就算是个亲人。
我死已无憾,就用我的死换了少主的活吧。
“趴下”,赵铁蛋闷喝一声,随即一夹马腹。
少主闻声,已伏于马背。赵铁蛋的马一声嘶鸣,扬蹄纵出。
又是一声嘶鸣,后面的马紧跟其后。
两匹看似普通的马,实是神驹。
赵铁蛋能耐的,不光是武功,还有驭马之术。
但马快,还是箭快?
军士手中箭疾射而出。
马也已纵出,神驹飞纵,瞬间十余丈。
两边军士为防互伤,间隔百余米。
虽如此,身后来箭也非强弩之末,射入赵铁蛋背上的三箭已入肉三分。
如果不是马跑得快,那箭定会将赵铁蛋穿透。
赵铁蛋已中三箭,但赵铁蛋从小就是在打与被打中挨过来的。
赵铁蛋手中棍挥舞,挡住了前面更有力的箭。
但人在马上,马在飞驰之中,马上的赵铁蛋又怎能让手中棍密不透风。
何况,那手中棍更是为少主而舞,是为了护住侧后的少主。
赵铁蛋左肩中箭,直透肩胛。
第二轮箭又射出。
马已纵至拦截的士兵队列前,一声嘶鸣,前蹄扬起后蹄猛蹬。
那马前胸后股均已带箭。
负伤之马竟腾空而起宛若飞龙。
那马一声嘶鸣,从士兵队列上面越过。
转瞬之间,士兵手里新搭好的箭竟来不及射出。
但黑衣人手中的剑动了。
黑衣人弓身抬手,剑己挥起。
那剑是划向马腹的。
赵铁蛋手中大棍迅猛砸下。
一声惨烈的嘶鸣,赵铁蛋胯下马直扑街面。
剑过处,血如瀑。那马由前至后,马腹被利剑豁开长长一道口子。
黑衣人的剑没有落空。
赵铁蛋的大棍也没有落空,在逼退另一个黑衣人后,还扫中了一个军士。
赵铁蛋的棍是砸向另一个黑衣人的,赵铁蛋要为少主打出一条路。
黑衣人急向一边闪避,小贾的马飞越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