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年舍命救你?”姜雅文惊讶,差点把茶杯打翻。
我翻了个白眼,“先别跑题,那陈鸿真不是你找的?”
姜雅文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当然不是!”
“会不会是你家里人?”我追问。
“不会,他们全都在国外,还不知道我离婚的真正原因。他们过两周才回来。”姜雅文斩钉截铁的说,“我保证,绝对我们姜家人干的。”
这保证并没有让我松口气,反而将我推向恐慌的深渊。如此一来,陈鸿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得了,这事先放放。”姜雅文凑近我,闪着八卦的光,“说说你和宋经年的事,他当真为了救你,开着卡宴撞开小货车?”
我端起乌梅茶喝了一小口,点头。
“呵呵,不得了,千年老铁树开花了,”姜雅文将我上下打量,嫌弃的说,“还开在你这贫瘠干巴巴的土地上,真可惜!”
贫瘠干巴巴的我:“……”
“不过吧,恭喜这句话我是说不出口的。”姜雅文蹙起眉头,说话的语气带着怜悯,“被宋经年看上,你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我莫不关心的吃菜。
“哎,跟你说个宋经年不为人知的秘密。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可别跟第三人说,也别去找当事人求证。”姜雅文附身在我耳边,压得声说,“其实吧,宋经年不能人道。”
额?我愣了一下,随即惊讶的看着她。
这副表情取悦了姜雅文,叫她十分得意,“你不知道吧,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宋经年娶了四个老婆,个个貌美如花,咳咳……不好意思,把自己夸进去了。这四个老婆,他一个也没碰。”
我嘴角抽了抽,“这么私密的话题,你怎么知道?前面三任难道还告诉你?”
“这算什么私密。”姜雅文撇了撇嘴,“我们先后住在同一个房间,第一任宋夫人有写日志的习惯,走的时候,估计太伤心没带走,后面几任看了接着写了,后来这本日志被我翻出来。你不知道,当初我也抱着一颗捂热石头的心嫁进宋进,看了里面写的东西,我像是遇到惊天霹雳,把我炸得里焦外酥。一只阉鸡,你叫怎么捂!”
“后来你见宋经年果然像她们所说的那样,于是你就开始设计,故意放出风声,让宋经年误以为你爬墙,派人捉你。”顺着吴丽丽的思路,我把线捋清楚。
姜雅文得意的抿可口茶,给我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这次轮到我被炸得里焦外酥。果然是豪门里出来的,手段一套又一套。
“再告诉你个宋经年不为人知的秘密。”
“怎么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目瞪口呆。
姜雅文捂嘴贼笑,“这个更劲爆。你知道宋经年为什么不·举么?那是在他青春期时,被吴丽丽吓的。吴丽丽趁着给宋经年做家教的机会,起了贱心思,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爬进宋经年的被窝,把宋经年给吓得,啧啧……”
我瞳孔缩了又缩,这都什么虎狼女人,求宋经年的阴影面积。
“哈哈,你说这秘密劲不劲爆?”姜雅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也是那本日志记载的?”我问。
姜雅文好容易止住笑,“一半一半,一半是从日志上看出来的,一半是我找宋家老佣人套出来的。你说这吴丽丽也是个厉害的,被小子踢下床,又去爬老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