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楼不知其深意,狠狠点头。
“小姐,外厅有位姑娘找你。”果姨恰时出现,木雅歌螓首微点,便立身外出
“娘子,我要给你留些吗?”段小楼好心道
“不必,全是为你准备。”木雅歌促狭一笑:“果姨,好生看着姑爷用膳,莫让她逃了。”
“我才不会逃~”段小楼嘟嘴,筷头杵了杵桌面,准备用膳,又闻果姨莫名道:“姑爷,我会为你准备止泻之药,放心去吧。”
段小楼听的诡异,却未多思,张口就咬上一口嫩鱼肉,片刻,眼珠转了又转,脸色渐渐发青,木然僵硬。
果姨见状摇首怜道:“曾经主子过生辰,小姐亲自为她做了一桌寿宴,结果主子连泄三日,不省人事,幸而有夫人配药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姑爷,且宽心,那味药方我至今还留着。”
“果姨,我,我想要即兴作诗,你可要一听。呕~~~~”
柳家玲珑女,心思紧慎密,容貌俏无双,下厨产砒霜。
题字:膳!食!毒!药!
呕~~~
☆、第33章
木雅歌只身来道前厅;见到眼前之人怔了怔,方忆起,含笑道:“原是江姑娘,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江凌燕见她出来;自谦一笑:小妹安好,今日叨扰寻木小姐,是有事请教。”
木雅歌微愕,见江凌燕神色肃然,暗忖有些异常,知礼叫人看茶;两人随而入坐;起唇才问:“不知江姑娘有何事?”
“木小姐可认识金陵肖俊?”江凌燕直奔今日目的。
木雅歌起盖压茶的手一顿;看向江凌燕,点头轻语:“认识,与我有生意往来,怎么了?”
“那你可知晓金陵江家?”江凌燕强稳情绪,口吻平淡无波。
木雅歌峨眉浅颦,略有所思,再看江凌燕,面容微凝道:“知晓,江氏老板经商失败,家庭没落。”见江凌燕面容平静但眸中隐约泛红,再思暗查金陵之事,心中已有定数,暗暗一惊,不好再多言,佯装品茗雅态。
“木小姐对我救助之恩,小妹今日上府,好心提醒一句。”江凌燕强敛激愤之心:“肖俊乃豺狼虎豹,江家待他犹如亲子,他不念恩情,反而恩将仇报骗取江家家产,木小姐与虎谋皮,小心将来重蹈江家覆辙。”
木雅歌面上一笑:“多谢提点,尝尝这杯茶。”
江凌燕见她未提及拒绝与肖俊来往之事,心存急切,又见她亲自看了杯茶又不好拒绝,只得掩面轻缀,清茶入口,不由双眸一亮:“···先涩后甜,寸寸留香,是份好茶。”
“此茶上市,可赢得多少薄利?”木雅歌莞尔问道
“能得多少小妹不得而知,可也能料想将来盈利惊人。”
木雅歌淡笑点头:“家母对此茶也是难得一赞,想来烘培茶之人也是为兢兢业业才有此佳作,江姑娘可知烘焙茶的艰辛?”
“虽不知,但也知晓其中不易。”
木雅歌轻笑:“我也不甚了解,只是有这样一位亲力亲为,尽心尽责给予放心的人与我一道经商,江小姐认为我有何理由拒绝呢?”
江凌燕顿时恍然,为肖俊起手茶行之事惊愕,又为木雅歌所决之事大感失望,木雅歌见她难以置信,不禁叹息一声道:“江小姐,我不知你们江家与肖俊之间到底如何,我不能因为你的只言片语与流言蜚语而影响我们柳家的利益。我是商人,商者利益为重,肖俊起手茶行有莫大的商机,我不可放过。”
“肖俊奸鼠之悲,怎能信之?我便是前车之鉴,我爹爹深信与他,结果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心知身份被洞悉,江凌燕倏地起身,释放心中悲愤,冷笑朝然:“本以为木小姐处事精明,且料竟是个利欲熏心之人,是我看走了眼,木小姐小心将来无处哭去。”
木雅歌对她冷嘲热讽不愠不怒一笑,即使此刻被人居高俯视,玉容上依旧波澜不惊,大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道:“江小姐可知曾经帮你江家打理家业的下属在何处,他们品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