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含生怯的小东西用力挑逗着,深深吮吸着檀口内香甜的甘露,无视掉婉儿似有若无的挣扎,拥紧期待太久可人儿,想要将对方嵌入肉体内。
“神、神皇,不要……”在神皇怀中扭动着娇躯,身体却因了渴望,更紧的拥抱了神皇。浅绿色内中,在神皇灵巧指尖的拨弄下瞬间脱落,两个优美无匹的玉体,再没有丝毫阻碍的紧紧贴合在一起。神皇纤长有力的指迅速攀上雪峰爱抚揉搓着,修长的玉腿顶入对方毫不设防的私密处,轻柔研磨着。
“神皇,唔……别、别这样,求您……”
“婉儿不是早就想要了吗,这样拒绝有意思吗?”神皇喘着粗气,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顺势将婉儿压倒在貂绒毯铺就的地面上,滚烫的舌在婉儿不经意间,舔舐在高高耸起的雪峰上,皓齿贪恋的咬啮着成熟的葡萄,那样香甜的美味,让神皇欲罢不能。
微凉的指尖趁势探入私密处,满溢的湿滑令神皇赞叹不已,纤指在私密处爱抚时,还不忘流连在修长白皙的大腿内壁。聆听着耳边魅惑人心的呻吟,感受到身下娇躯震颤连连,神皇满意的溢出笑靥,灵舌越发温柔的在婉儿雪峰间徘徊……
激情的欢愉过后,上官婉儿勉强撑起酸软到无力的身体,眸底滑过一丝伤痛,默默无声的捡起滑落在地的内中却被神皇夺了过去,婉儿慌乱回眸,“神皇?”
“去洗一下。”淡漠的发出命令,神皇已然起身重新下入温暖水中,察觉到婉儿迟疑不定,便再度冷声道,“下来!”
上官婉儿咬紧唇,却也耐不过神皇冷淡的声音,皱紧眉下入水中。温暖的气息席卷周身,带走了云雨过后的些许疲惫……
“今儿晚上、谁值夜?”侍奉了神皇安寝,婉儿踏出寝室略微沉吟,终是打破了沉静。
“今天是星若。”云曦见星若丝毫没有回应婉儿的意思,便开口道。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今儿我留下。”
“婉儿,你这些时日也够累的,何况这值夜之事你也很久没参与了,还是……”
“云曦姐是担心婉儿伺候不周?”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看着婉儿似笑非笑的脸,云曦蹙眉不满的低嗔。
“行了,你们留下我不放心,今儿晚上我守着就是了,不碍的。”凝眸担忧的回望身后紧闭的门扉,里面看似熟睡的神皇,让婉儿着实放心不下。
“行了,婉儿留下总比你们合适,就按婉儿的意思办吧。”徐仁出面打了圆场,暗暗拽了云曦衣袖,“婉儿你自己当心,实在不行就稍微眯会儿。”
“放心吧。”婉儿收回视线颔首,递给徐仁、云曦放心的笑靥推了推云曦,“我没事的。”
“那你自己当心,实在不行就叫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是啰嗦!”婉儿薄嗔轻语,见众人离去,这才忍下躁动不安的情绪,寻了本书在外间矮榻上坐下,一颗心,却全都拴在了神皇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一阵剧烈的声响,让沉醉书卷的婉儿骤然惊醒,匆忙掩卷起身,犹豫片刻还是立在地上没有动作。殿内毫不间歇砸在地面的声响,如重锤般砸在婉儿胸口。
直到殿内再无动静,婉儿才长舒口气,鼓足勇气轻手轻脚推开寝室大门。昏暗的月光下,只见神皇临窗而立,万千青丝散落肩头,在风中轻扬,一袭雪白亵衣翻飞不定,发出沙沙声响。孤独而挺拔的脊背,直让婉儿感到阵阵心痛。
垂眸,满屋的狼藉更是刺痛了婉儿双眼,忍下心疼默默的蹲下身来,一一捡起破碎一地的茶杯碎片、红色的灯烛、兀自翻飞的书卷,扶起高大的烛台,不经意,指尖被锋锐的瓷片划出一道口子,钻心的疼却不及对神皇满满疼惜的分毫。感受到有目光逡巡在身上,婉儿抿紧唇佯作全然不知,只忍痛将凌乱地面收拾干净,将烛台、书卷复位,取了新的灯烛摆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抬眸,只见神皇重又望向窗外那不算皎洁的月,深深叹息着,“神皇,时候不早了,安寝吧?”半晌无言,婉儿心疼之余却也倍感无力。取过披风为神皇披上,轻柔劝慰道,“婉儿知道神皇为公主殿下伤心难过,可事已至此,您这样伤害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别这样好吗?”
“你没有做过母亲,当然不会明白我的心境。”
冷冷的话语刺痛了婉儿脆弱的心,婉儿皱紧眉忍下不快,双手扳过神皇的身体,可对方那双永远睿智凌厉的眸底,却染上的深深伤痛,令婉儿心头一抖,所有的不满被心疼替代,翻手拥神皇在怀,灵巧的手安抚着神皇愤怒、伤感、疲惫的心。
“神皇,婉儿知道您心痛,知道您疼惜公主,若心里不舒服,便说出来吧。婉儿会永远站在神皇身边,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改变。”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婉儿越发心疼的拥紧神皇在怀中,想要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神皇。
“若不是我,或许事情不会到这一步,就算是对令儿,我也不是个合格的母亲。”神皇拧紧眉,贪婪索取着婉儿的热度,“是我对不起令儿!”
“您别这样想好吗?公主的脾气您知道,薛绍在家是幼子,自小定也是娇生惯养的。两个人感情好时自然相亲相爱,一旦发生冲突,恐怕都是不肯退让的性子。可夫妻间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日子久了,就算没有神皇,她们之间的感情也未必不会发生改变。今日之事,完全是薛绍的责任,与神皇没有丝毫关系,神皇为何要这样责备自己呢?”
“当初我若阻止这门亲事,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薛绍是公主看中的驸马,您也只是做了母亲该做的。薛绍当时尚未婚嫁,公主也是待字闺中。加上二人早已相识相知,互许终生,神皇只是成全了自己最宝贝女儿的心事,怎么能算错呢?”玉手轻柔抚慰着情绪越发激动的神皇,柔雅清灵的嗓音,如清泉般抚过愤怒的炽烈火焰,浇熄了神皇不安稳的情绪。
“神皇,安寝吧,已经很晚了。”温柔将神皇自怀中推离,取出绢帕为神皇擦去泪痕,“这般脆弱可不符合神皇呢!”
“呵……”唇角勾起自嘲冷笑,视线落上那一轮昏黄勾玉,“只有我,永远都不可以脆弱!”
“婉儿愿意成为见证神皇脆弱的唯一。”
回眸,凝视那双清澈明亮的眸,浩如烟海的深邃与灵泉般的清灵,使神皇焦躁的心,恢复了往日的平和。那双眼,令神皇痴恋不已。
“安置了吧,真的很晚了。”婉儿别过头错过神皇一瞬不瞬的视线,咬咬唇抬眸柔声劝着。见神皇不再拒绝,迈步上前挽了神皇手臂,服侍着神皇躺在凤床上,细心掩上被角,“婉儿就在外面,有事叫婉儿。”见着神皇合上眼帘,婉儿如释重负般松一口气,直起身来放下了帷幔。
“婉儿,”神皇攥紧手,挣扎片刻喑哑着嗓音续道,“留下来吧!”
刹那间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惊诧不解,上官婉儿咬紧唇迟疑片刻,终是颔首领命,除去外衫,久别之后再度躺回令自己思念太久的床榻。
清晨,熹微的晨光映入帷幔,上官婉儿自浅眠中悠然转醒,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令婉儿瞬间清醒。想到昨夜浴室缠绵,帷幄内哝哝私语,不由面上有些发烧。极轻的坐起身来,看向依旧熟睡的神皇,面上洋溢着幸福温馨的笑靥。撩开帷幔看了看时辰,突然觉到身边有响动,回首看向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的神皇,“您醒了?”
神皇微微眯着凤眸打量婉儿半晌,缓缓坐了起来却未曾说话。
“时辰还早,您再躺会儿,婉儿先起来了。”说着,上官婉儿便要服侍神皇再度躺下,却被神皇挥手格开,婉儿不由诧异凝眸,“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