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但是洗碗是游戏规则之一。”L挑挑眉,和贤歌她们玩去了。场上疯成一片。
而柯羽盈估算着碗洗完,人家也嗨完散场了。这么多吃货剩下的器皿,她一辈子都没洗过这么多啊。
啥叫堆积如山啊,好壮观的场面,正想着找个地方先痛哭一顿,外边L探头进来:“对了,记得洗两遍,三遍什么的就太费时间了。”
这是好心吗?两遍,这下她一个人洗到散场也没完没了啊。
找了找底气,伸手把门外的叶若柔拽进来:“我洗第一遍,你洗第二遍。理由是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过夜的话。”
好想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油腥,叶若柔怎么可能不反胃。
“呐,知道你的毛病,戴口罩会好点。”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口罩,柯羽盈自己也戴了个。
说干就干放好水就有模有样地教导还算配合的叶若柔如何操作。
“我帮你把袖子弄上去。”柯羽盈发现今天的叶总好乖,尤其是对什么都有股子好奇劲,听话的都是好孩子,摸着伸过来的手好暖和,忍不住捏捏。
“不是挽袖子吗?”
这——
“我先帮你按摩下手,不然一会洗多了会抽筋。”小柯同志,你真的相信自己没有掉进百合坑吗?
☆、爱得有些疯魔
虽然叶若柔生疏的手艺已经打烂了两个精致的瓷盘;但是柯羽盈非常巧妙地把赃物处理进了垃圾桶;继续洗涮涮。
所以说换一下环境,人的生存技能是不同的,看着柯羽盈飞快地往自己水池里堆盘子;叶若柔第一次有了技不如人的惭愧:“洗得蛮快的。”
速度啊,我家总裁大人,你会不会太慢了点,这么小儿科的事。柯羽盈感觉到旁边的人跟不上拍子;自己就开始得意的吹起了黄牛:“那里当然;做家务我是手到擒来。”
不作死就不会死。叶若柔感觉真不该夸她,没个正形;动不动就是自吹自擂,要是那么能干;怎么平时云姨老抱怨她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帮倒忙:“是吗,看来你妈把你教得不错。”
“什么呀,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爸妈哪有时间教我洗碗,都赚钱去了。”等柯爸柯妈回过神,缓过劲,赚钱的热头过后才想起家有一女待字闺中,还没怎么好好教习呢。只是有些事情是很难回头的,柯羽盈入学后住校多年,除了老师各种通知家长,其它时间基本上就是添乱时期。
对比,许碧泫虽然经常不着家,可是叶父在教育上还是很关心叶若柔的,至少都抽出大量宝贵的时间来陪他的宝贝女儿,不过好像陪不陪都一样,他的女儿始终一座小冰山,倔着脸只知道用知识充实自己,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提到钱,叶若柔又想起上次争吵,后边两个人都很少提到钱的问题,埋在心里的疑问自已就浮出来了:“又是钱,为什么你老嘴上挂着钱。”
咦,关心起我的心理成长来了吗,柯羽盈动作慢了慢,看眼正低头专心对付盘子的叶若柔:“越是没有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啊,惦记多了就成了生活的一部份。”
“每个人都在为赚钱而生活着,不见得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叶若柔没有抬头,生怕再打烂盘子,她要么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到最好,完美主义症状。
这个,她说得也对。但是柯羽盈就是爱钱,爱得有些疯魔。
“就是因为没钱,小时候老是没人陪,别人吃好的穿好的,我只能每次等我妈预算好了才有。我不甘心,所以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有很多很多钱。”柯羽盈的声音明显变得有些沉,人的本相显露出来时,往往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凌利。
叶若柔感觉到有些异样,转头却柯羽盈是拼命的刷着盘子,也没什么嘛——这种决心是有多伟大,看来钱对她的侵蚀作用已经根深蒂固:“那你又不努力读书,大学都没上,没本事靠什么赚。”
是不是今天玩得有点大,柯羽盈停止了刷盘子的动作,微微甩甩头发,避免眼睛被遮到,仔细瞧着叶若柔,越盯越近。
专注中的叶若柔很快就感觉到脖子里溜进丝丝暖风,转过头:“干什么?”
“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难道因为亲吻的作用,已经让她对我蒙生了春意。我倒是想认真读书啊,可是无论如何我都看不出来书上七七八八的字符和钱有什么关系。
柯羽盈只知道老师工资好低呀,人家那么有文化,而且上高中认识秦舒后,那个对赚钱有着特殊理解的女人,每天都在向柯羽盈讲述暴发富的发家史,有多少首富是没有大学文凭的,如此,就
把柯羽盈文学致富的劲给扇跑了。
话好像是说多了,叶若柔仓促地低头:“随口问问,觉得无聊。”
快点洗吧,还有这么多呢,柯羽盈转身继续奋头。
呼,终于大功告成,脱掉胶套。看下时间,七点三十分,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刚才只顾着洗碗,完了后才发现肚中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