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花花。结果:周围三岁以下的孩子们都开始散发童子尿……
2)鳞鳞。结果:鸡皮疙瘩掉满地,一个不认识的大妈在两人背后贼笑,据说她叫穷摇,专会把人的疙瘩都摇下来。
3)小鳞。结果:联想到台湾名产——小林煎饼,愿永远是您最亲切的朋友。囧
4)阿鳞阿花。结果:阿猫、阿狗……小心花花不让吕大仙上床。纠结啊!
最终决定,称为鳞。简简单单就是美嘛^_^(特别是某些时候叫起来格外上口,例:鳞……鳞……你好棒……夹得我好紧……)。
关于花花和吕大仙的攻受关系:
在我心目中花花就是个贱受,有点痞有点色,但本质不坏,就是欠虐。吕大仙则是个霸道攻,还带点鬼畜=_=||,重情重义,恩怨分明,恨你恨的浓烈,爱你也爱的浓烈的那种人。汗,咋越说越像SM……
他们的爱情是由恨生爱,欢喜冤家的那类,呃,不知道大家觉得这样设定还能接受不?
82
82、缘分人定 。。。
乾坤是阔亦是窄,缘份是情亦是债。身前身后事茫茫,此身虽易情长在。
明媚的阳光打在□的皮肤上暖洋洋的,花鳞睁开疲倦的眼眸注视着被光晕笼罩的小屋,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自己好似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里醒来,梦中自己重新来过、活过、爱过。泪不停的下,花鳞知道记忆中有些东西难以放下。怪只怪那个梦幻太过真实,真实得犹如一转轮回……
手臂上突然传来一下异动,将花鳞从神游中惊醒,这才注意到身上有些违和的地方。自己竟然双手绑缚着被人抱在怀里。金灿灿的捆龙索,搭在胳膊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薄被下光滑紧贴的肌肤以及□某个部位不习惯的充实感,无不昭示着一个结果。
转动僵硬的脖颈,侧头一看,一对深邃幽然的眸子撞进视野。霎时,如潮的画面涌入脑海。昨日的贪杯,午夜的癫狂,还有那百转千回难以忘怀的梦境……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景下还能发春,花鳞面色不由一赧,本能地羞怯着绷紧身子一缩。不想反而因此刺激得对方埋在自己体内的某物膨胀起来,陷入更加窘迫的境地。
“嗯~……别在‘咬’了。”男人慵懒的暗哑声音伴着说话时吐露的微风,轻轻拂过花鳞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的寒毛。
“谁咬你了!”花鳞装腔作势般的怒瞪他,被个同性上了已经够呕了,对象还是之前看不顺眼的家伙,呃,尽管现在这个混蛋好像稍微、稍微顺眼了一点,不过自己堂堂龙王小太子被他冒犯的事实不容改变,“赶快把你那根肮脏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去!”
吕洞宾听罢,遂眯起眼睛:“肮脏的东西,啊哈?!那这是什么?”说着,一只手伸向被内,把弄起花鳞的相应部位。
“啊!……你这个混蛋!”敏感部位被人玩弄,花鳞受不了的想要用手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却忘了双手绑缚的状态,只得努力咬紧下唇。
看着花鳞瞪圆眼睛,既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吕洞宾不觉心底泛过一丝温柔,难不成自己真是被梦境影响了,竟然会觉得这个色胚很可爱?!刚想继续戏弄一下小色龙,门外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吕洞宾下意识地将花鳞翻转至床内侧,用身体挡住怀中人被人窥探的可能。
“谁啊?”吕洞宾有些不耐烦地发问。
“咦?是纯阳吗?你怎么在花鳞的房间里?”门外泠泠的清妙声音顿时让房里抱作一团的两人都头大起来,“嗯,花鳞也在吗?我是来问问你们,要不要一起吃早饭?”
“要!”花鳞急切地回答,扭着身子就要爬起来,“我马上就来!”
“不许去!”看着这个傻瓜仍然对仙姑念念不忘的蠢样,吕洞宾就闷闷不爽,他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别人?!
“你是我什么人,凭听你的?”花鳞不屑地一哼。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吕洞宾气急于花鳞不守夫道。
微微脸红,花鳞结结巴巴地否认:“你、你、你才不是、不是我的、那个、恩、男人……咱们、咱们只是一夜情!”
“一夜情,啊?”怒极反笑的吕洞宾重新念动咒语,催动捆龙索将花鳞缚得更紧,并不断抽取其法力,让他不能进行任何反抗,“可我觉得咱们其实是日夜情呢!一日一夜、日日夜夜……”
抬起花鳞的右腿扳到身侧,让两人呈面对面姿势,吕洞宾一手将花鳞缚住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一手握住花鳞的腰,狞笑着开始身体力行地教学何谓日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