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昱摁灭烟头,微微侧向她,手指灵活的撩开大衣,径直伸向空荡荡的秘境深处。
她没躲,亦没阻挡,只在他指尖沿着花穴的弧线上下滑动时,喉头发痒,很轻的喘了声。
他不急不慢的收回手,瞧着指腹上晶莹透亮的水渍,嘴角噙着一丝笑。
“水还在流。”
“。。。”
他心情似乎不错,手虚虚揽过她后腰,唇贴近她耳边,“真正干你时,水多的会湿透床单么?”
夏晚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胸腔内持续躁动,故作镇定的同他对视,眸光是淡的,却又多了点女人事后的娇气柔软。
姜宁昱贴挑眉,“想说什么?”
她稳着呼吸,一字一句,“禽、兽。”
姜宁昱笑了。
“那禽兽舔你,你别叫那么骚啊。”
夏晚脸一红,那点儿强压的嚣张劲涌上来,“我乐意。”
他唇角笑意深了,人用力靠向沙发,看着她被余热烫红的脸,他伸手摸她的头,眸色晦暗不明。
“夏晚。”
“嗯。”
“你乖一点,我就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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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卡座,静悄悄的坐着叁个人。
男人面无表情的剥壳,小姑娘笑眯眯的吃剥好的果仁,唐潜摸着下巴,盯着眼前这幕让人匪夷所思的画面发呆。
蒋焯这样的男人。
你说他拿刀拿枪杀人灭口,唐潜信。
但这位大佬看似冷漠,可眼底那串荡漾在空气里的粉红泡泡又是怎么回事?
莫名有种凶杀现场秒转儿童剧的荒诞搞笑。
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决定大胆一试。
唐潜若无其事的凑过去,笑容满面的问许瓷,“这玩意好吃吗?”
“嗯。”
她果然领略他话里的意思,大方的将装果仁的玻璃容器递给他,“你想尝尝吗?”
他小心翼翼的瞥向某人,紧着呼吸问:“可以吗?”
“当然。。。”
蒋焯冷声打断,“不可以。”
许瓷微微愣住,“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小姑娘放下容器,软声质问:“你这人讲不讲理?”
男人眉头紧锁,语气略显生硬,“你所谓的讲理,就是把我剥的,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