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南絮的话,瑾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一句“身残不忘身下事”
但凡听到之人都知其意,但凡见到瑾王入了此房间的人,都知此话指的是谁,走在前面带路的柳妈妈更是面色微微一变,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见到放瑾王的房中并未任何动静,干笑了两声,推开隔壁的房间房门。
“公子请。”
慕南絮抬脚走进,房间布置的华丽精致,正前方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软塌,软塌上铺着白色狐皮软垫,一旁放着一张圆桌,上面铺着红色桌布,闪烁着亮光的珠帘微微垂下,随风摇摆,最里面是一扇美人沐浴图的屏风。
上面的女子微微回头,眼帘微垂,露着洁白的香肩,惟妙惟肖。
虽然有屏风遮挡,但还是不难看出里面挂着粉色薄纱帷帐的床榻。
至于床榻是作何只用,不言而喻。
慕南絮在软塌侧身而坐,一脚放在地上,一脚踩在软塌边上,姿态洒脱肆意,柳妈妈献媚着上前。
“公子稍等,我这便让姑娘们过来,让公子挑选。”
“不用!”
慕南絮淡淡吐出两个字,拿出一锭银子一边在手中把玩,一边缓缓开口道:“听闻喜鹊姑娘长相出众,不知本公子可有幸一睹其芳容?”
慕南絮此话一出,瑾九嘴角一抽。
对于慕南絮手中的银子,柳妈妈似是并未看见,依然笑着看着慕南絮。
“公子有所不知,喜鹊……”
不等柳妈妈说完,慕南絮手指一松,银子便滑落掉在了软塌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听闻喜鹊姑娘不仅长相出众,声音更是如黄鹂般悦耳动听,不知本公子可否一探其声?”
慕南絮再次拿出一锭银子在手指间把玩着,红唇轻启,缓缓开口道。
“公子……”
“砰!”
银子再次掉在软榻上,打断了柳妈妈的话。
“听闻喜鹊姑娘不仅长相出众,声音如黄鹂般悦耳动听,琴声更是如同天籁,不知可否为本公子弹奏一曲?”
慕南絮说着,再次拿出一锭银子。
“公子谬赞了,如若说琴身,喜鹊姑娘万万比不上云烟。”
柳妈妈笑道。
“哦,是吗?”
慕南絮轻笑着应了声,手指一松,银子再次从手指间滑落。
看了眼掉落在软榻上的银子,柳妈妈眼底闪过一抹贪婪,继续笑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