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主殿。
破旧的殿宇内灯火通明。
秦漾坐在主殿中,脸红的要滴出水来一样。
刚刚,她吃下静心丹后,陆言为她压制了浴火,抽离了不安分的情欲,她自然也就恢复了正常。
但!
刚刚的画面,一想起来就难受的不行。
她居然……
秦漾的脸更红了。
一旁陈观喜干咳两声:“师娘,我刚真不是故意打扰你和师尊的事情——”
没等陈观喜把话说完,就留意到了秦漾那冷到几乎要把他冻成冰的眼神。
陈观喜赶忙闭嘴。
这时候,陆言抱着本书从内厅走了出来。
“找到了。”
“确实是……”
话没说完,他留意到了陈观喜,干咳两声后看向秦漾:“咱俩私底下说,还是当着他面说?”
陈观喜一愣。
师尊和师娘这是要说悄悄话了?
这话也是他能听的?
我老陈最明事理了好吗?
毫不迟疑,陈观喜起身作揖:“师尊师娘,我先撤。”
“给我站住!”
没等陈观喜离开,秦漾突然开口。
她死死的盯着陈观喜好一阵,吓得陈观喜都怀疑自己马上就要被碎尸万段的时候,秦漾才开口:“现在就说。”
“一字不落的说!”
“你也听着!”
陈观喜缩了缩脖子,一脸无奈的看着陆言:“师尊,我真没兴趣。”
陆言叹了口气:“听着吧。”
他其实能理解秦漾。
秦漾这丫头和陈观喜不一样,她之所以选择留在合欢宗,无非是情势所迫。
许是因为身中邪术,被人当做了炉鼎的缘故,她对自己的清白有着近乎癫狂的坚持。
因此,哪怕陈观喜跟她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也同样不希望这位名义上的师弟误会自己和陆言有什么关系。
收回思绪,陆言看向秦漾。
“你确实被人当做了炉鼎。”
一句话,让陈观喜大为震惊。
“炉……炉鼎?”
秦漾贝齿紧咬红唇,盘膝而坐的她看似平静,实际上却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紧握的双拳在微微颤抖,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屈辱。
陆言点头:“不错。”
“刚刚,秦漾因为身中邪术,再加之合欢宗本身的特殊,而使得体内浴火疯涨,从而深陷欲火焚身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