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白衣不慌不忙道:“主公,您闻闻这周遭飘荡
的味道,仔细辨认,就知道苏凌为何会如此了。。。。。。”
“嗯?。。。。。。”萧元彻闻言,一脸疑惑,却还是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周遭的气味。
瞬间,他一脸诧异道:“这。。。。。。这是,好浓重的酒味!”
他盯着苏凌,一脸不可思议的道:“这苏凌。。。。。。这小子是吃了多少黄汤?这是醉成如此模样了不成?”
萧笺舒这才长舒一口气,沾了沾额头上的汗珠道:“父亲!的确是如此啊!没有父亲的命令,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苏凌做什么啊。。。。。。孩儿跟汪大监前去时,苏凌。。。。。。不不不,他住处的所有人,都已醉成一团。。。。。。院中还有好些酒坛子。。。。。。那酒味隔着好几户人家都可以闻到。。。。。。起初苏凌虽然醉酒,却还能说话,虽然满嘴醉话。。。。。。可是孩儿还未跟他说几句。。。。。。他索性躺在竹席之上。。。。。。睡了过去了。。。。。。。孩儿也是束手无策啊。。。。。。又想到父亲焦急等候,这才找了软榻,连人带榻抬了过来了。。。。。。”
萧元彻这才狐疑地看了看萧笺舒和汪顺,心中暗想,萧笺舒就算不敢说全部的实情,但偌大的事情,他也不敢全部欺瞒。
又见苏凌一脸酡红,周围酒气弥漫,这的确是醉酒的模样。
萧元彻这才摆了摆手道:“行了。。。
。。。既然人抬来了,那就抬进去,再做计较吧。。。。。。”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将苏凌连人带榻抬进了行辕中厅。
萧元彻一脸阴晴不定地靠在书案后的长椅上。
下面萧笺舒、萧仓舒、郭白衣、汪顺等一干人见萧元彻如此,皆垂首站立,一句话都不敢说。
半晌,仍旧无人说话,厅中的气氛压抑到极点。
萧笺舒只得硬着头皮,一拱手道:“父亲。。。。。。孩儿。。。。。。”
不料萧元彻一摆手,沉声道:“我未问你。。。。。。你不要讲!”
萧笺舒一窒,只得悻悻的将话又咽了回去。
萧元彻一指一旁带着愠色的萧仓舒道:“仓舒啊。。。。。。我问你来说!”
萧仓舒这才迈步出列,朝萧元彻拱手道:“父亲,您请问,孩儿知无不言!”
“真如你二哥所言,他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要带苏凌来见我时,苏凌便醉成了如此模样了么。。。。。。”萧元彻盯着萧仓舒道。
“这。。。。。。孩儿。。。。。。”萧仓舒欲言又止,脸上有些犹豫。
“说!”萧元彻沉声追问道。
萧仓舒一拱手道:“父亲。。。。。。若二哥真就只是说几句话,正儿八经地将苏凌带来父亲这里。。。。。。又能耽搁多久?孩儿也不能生气。。。。。。父亲不知道吧,此时苏哥哥的住处,他那些亲随和朋友已然愤懑无比,若不是孩儿压着,怕是一起冲进
来见您了。。。。。。”
萧元彻闻言,面色愈冷,扭头盯着萧笺舒,眼中寒芒如电。
萧笺舒顿时浑身发软,几欲跪倒。
“那就一五一十的,将你二哥所作所为都说清楚!”萧元彻追问道。
萧仓舒这才将萧笺舒和汪顺的所作所为,全部讲了一遍,最后方一拱手道:“父亲。。。。。。若孩儿理解得不错,您只是叫苏哥哥前来问话,并非定罪。。。。。。可是二哥和汪大监所为,就如要提审一个重罪的犯人!这如何不让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