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午为了准备下午的法庭,忙到没来得及吃饭。
拖得时间太久,其实已经感觉不到饿了,只是胃裏像被人一把手拧住,又像无数根针戳,隐隐作痛,他身体有些僵硬,想要忍过钻心的胃痛。
风又吹进来了,冷飕飕的。
严丝合缝地席卷了李检的身体。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要找我做什么?”李检缓缓地侧过脸,但他被钳制着,仅能看到地上面上投射出的严汌隐约的人影。
地上的黑影晃动了一下。
严汌的声音夹着笑:“我要你爱我呀。”
“别他妈跟我开玩笑了,严汌,你到底要怎么样?!”李检朝后踹了反踹了一脚,被严汌躲开。
“我没开玩笑,”严汌握紧他反剪在身后的手腕。
“滚吧!”李检冷冷地啐了一下,把嘴裏的血沫都吐在他的影子上:“如果七年前我就知道你是当年的小汌,我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
严汌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抚摸在他腰身陷落下去凹陷的腰窝上。
他的胃更疼了。
因为疼痛,李检的情绪有些失控,他低吼了一声:“严汌放开我!”
下身磨着的枪没有停,很快就响起了情色的水声,咕滋着回荡在窄巷。
李检昨晚刚发洩过积攒了一个月的性欲,玩的时候有点用力,弄伤了穴口,此时被本就不是用来自慰的坚硬物体磨上,痛得轻喘了一声。
叫声出口的瞬间,他回神反应过来,下意识瞥向巷口守着的保镖,保镖连背影都没有晃动。
李检收回视线,紧咬住下唇,不让喘息漏出来。
严汌看他并不否认,嘴角噙了淡嘲的笑,径直把手裏的枪抽出来。
半插入穴口的枪桿拿出来的时候,发出“啵”一声暧昧的轻响,牵出透明粘稠的水液。
李检听到身后裤链拉开的声音,他的嗓音有点沙哑,想阻止他插进来:“严汌,你别进来,我求你了——呃……”
粗胀的性器径直从尚未合上的孔洞撞了进去,甬道裏又湿软又紧致,让严汌低低喘了口气,控制不住地狠狠朝裏撞了一下。
李检细韧的腰肢突然颤抖了下,他冷不丁朝前蹿出去,额头撞到墻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严汌伸了长臂,攥紧他发丝,用力往后拽了一下,枪被他扔到地上,另一只手狠狠压住他塌下去的腰窝,更用力地把性器朝深处捅进去。
他捅得要比李检自己的玩具更深,一直顶到了靠近宫口的位置。
李检被汗珠裹满的、湿漉漉的漂亮脸蛋一下皱起来,五指扣着前方粗糙的墻壁,手指很疼,但比不上下腹深处酸痒中诞生的惊痛。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深埋的性器劈开了。
李检下意识要叫痛出声,却死死咬紧牙关。
“李检,你想我吗?”
严汌笑着问他,眼裏没有起伏,语气异常冰冷。
李检感觉到他贴得更紧,穴裏的阴茎又朝裏插了一点,微硬的耻毛剐蹭着他敏感的肉唇,难耐地漏了一丝喘息。
严汌的语气毫无平仄,又问了一遍:“你想我吗?”
李检抿着唇,要喘不过气了。
见他不回答,严汌不再追问,挺腰抽动起来。
他感觉到性器磨着深处的壶口,交合处抽插的动作不断,发出刺耳又暧昧地声音,艷红的软肉在鸡巴抽出的时候被带出,又随着一起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