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微弱的灯光,和猫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红色的火炭在跳动的燃烧。
第二天我给猫留了食物,出门上班。
我下了楼,猫看了一眼没有热气的食物,扭了头,跑到窗户前,默默心中数着,1,2,3。
我出现在猫的视野。
我来到公司,公司的同事,跟我打招呼,很是惊奇的指着我的脸,“忘生,你的脸,怎么休了个假,咋了?”
我摸了摸纱布,讪笑着,“啊!
这个啊!
不小心烧伤了。”
同事,捂嘴,眼睛瞪大了,“没什么大事吧,不会留疤吧?”
我摩挲着纱布,回应道,“应该不会吧!”
却收起笑容。
脑海里确实医生跟我交代的,深二度烧伤,面积不大,会留疤,植皮的话要看恢复的程度了,到时候过来换药,查看伤口情况再做决定。
同事怕了拍胸口,像是松了口气,“不会留疤就好,你可是个大美女,我还记得你前年入职的时候,穿着那条碎花裙,迷倒了公司多少人呢。”
我再次笑笑,心情一落千丈。
回到工位,完成一天的工作。
祝安禾偷偷溜了出来,在街上买东西吃,春雷滚滚。
感觉快下雨了呢。
他停止咀嚼,路边买了一把伞。
接她,她出门没打伞。
我下班了,刚走到门口,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避一避吧,我对自己说。
可抬头望向天空,雨如乱石坠下。
还未入雨中,便已有了窒息之感。
我本将身探入雨,奈何头顶,有把伞。
那人把伞递到我头上,然后混合着些许雨水,把自己也塞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香。
猫薄荷的味道。
丝丝缕缕入窍,我终抬头见其颜。
一张白里透红脸庞混合着些许水滴,他离的太近,细密的绒毛可见,低头看向我,眼中眸光明亮,睫毛微翘,眼梢上扬,黑长细密的眉毛沾了些许雨水,遮住眉骨,高挺的鼻梁,红唇微微动容,他在平复气息,他跑过来的?我与他素未谋面,却有似曾相识之感,雨伞很大,他离得倒近,这会儿到知道不能淋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