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娘,我不知你嫁作人妇,如若得知,我断不会留你。
你便自寻去处。”
说完离开了。
见那人离去,立于一旁的黎娘,松口气,坐于地上。
倏尔抬头,冷笑一声,“林雀她,可是怜悯于我?”
笪武叹口气,摇摇头,黎娘竟不知悔改。
黎娘,休息够了,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欲往门口走,想起什么,又停了脚,“告诉林雀,我不后悔的,也不许任何人的怜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不认为有错。”
喜欢就要得到。
不管是男是女,不管是谁。
黎娘的想法就是如此。
现在还有几月,快冬至了。
怎天气还是炎热。
我走出房门,云层遮住金乌,门前垂柳,落在青石板地面,被炙烤的金黄,踩上去酥脆作响。
这天气,可不是不见金乌,金乌在烤叶?
手中团扇摇曳不止,树上蝉鸣不止,聒噪,叫笪武捉些,晾晒干了,带走卖掉。
与此同时,我不知道的是被我救下的人那边,有人寻了了过去。
那个白衣小公子醒来,发现自己醒在医馆里,当即问明原委。
在医童含糊不清,颠倒的话语里,他理清了来龙去脉。
他被救了,被一个商人女子。
白衣小公子,摸摸自己身上白纱绷住的伤口,还是有些疼。
是了,他昏睡期间,是隐约听见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声,她哭哭啼啼,说,是她救的他。
思及此,他嘴角一扬,一笑,断不会将她的救命之恩,冠于他人。
他下榻整衣冠。
却犯了难,他身上金银之物,遇匪全掉落了。
如何结账啊!
他窘迫之际,药童似是看破了他,“公子,那个姑娘结账了!
不仅如此,她还留了一袋东西给你。”
说罢放下手中敷料,小跑着过去堂后药橱柜前,取了一袋东西,巴掌大小。
交到他手里,药童拿着敷料,又去碾药了。
绿色的荷包,晃晃,金银作响的声音,打开一看可不就是黄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