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的弟子将对应的刑罚道具拿了出来。
老虎凳,夹板,鞭子,碳火……
宇文灏狠狠瞪着赵沐歌,“长乐公主,这样是否太过了?”
赵沐歌满眸子的认真,“安王这话什么意思,国师才刚给本宫做了法事,一时功力不济,自然要节省一些法力,安王这样说,莫不是希望国师透支身体?”
宇文灏没法反驳,语调弱了下去,“自然不是。”
“那就……”
赵沐歌走到下人抬来的椅子坐下,清丽的脸蛋划过一抹阴冷,“由驸马安排人行刑吧。”
“他?”
宇文灏一怔,“等等,怎么可能让他来,他……”
“啊!”
宇文灏被强行击倒在地。
李景辰亲自将他扔到祭台,薄唇弯起一个邪意的弧度,“来人,将这些刑具同时用在安王身上。”
“李景辰,你……”
宇文灏话没说完就被按在老虎凳上,双手带着夹棍,碳火随即烤他的身。
一时间,歇斯底里的大吼传遍整个国师府。
两个时辰后。
宇文灏浑身鞭痕,手指没有一处好的,秀逸的脸也被掌肿了。
李景辰背着看血受到惊吓的赵沐歌离开,“既然安王体内已无妖邪,臣便带着公主告退了。”
“你站住……”
宇文灏想起身,却因为浑身伤痛扑了个狗啃泥。
习澎忍俊不禁,却一脸认真的安慰,“这次是安王行凶被当场抓获,属于理亏的一方,切莫动怒,等伤养好了再报复他们。”
现在的宇文灏恨不得将李景辰和赵沐歌扒皮抽骨,吃肉吸髓,但习澎的话却强行把他这样的心情拉住,只恨恨的将一切的仇怨憋着。
……
李景辰带着赵沐歌回府,继续按照之前没执行的半跪姿势给她喂饭,秀逸的俊脸写满怜惜。
“公主如此久不用膳也不与微臣说,微臣还用了两个时辰的刑。”
赵沐歌嫣然笑道:“我看驸马挺高兴的。”
李景辰捏着她的下巴,将含入嘴里的饭送入她口中,风华的脸丝毫看不到执刑时的隐隐喜悦。
“相较于这种泄愤,微臣更不愿公主饿着。”
赵沐歌嚼完最后一口饭,眸色复杂,“驸马这样的心态,以往是优点,如今却优缺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