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赵沐歌和李景辰被召走进。
赵雍一见到两人过来便捂着脑袋。
“哎呀,不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脑袋总是嗡嗡作响,虽说心口没毛病,可真不经吓。”
赵沐歌把手中的字条放到桌案上,勾起唇角,“父皇看看这个能不能治?”
赵雍眉眼抬起,将每一张字条打开,在看完里面的内容后眼珠子顿时瞪大,“这……”
赵沐歌悠然转身离去,“我走了,父皇要揍人的时候再来。”
赵雍茫然的眨了眨老眼,赵沐歌已经走出御书房外。
“李驸马。”
李景辰脸色还停留在刚才被赵沐歌戏耍的黑沉中,听到叫唤,立即收起情绪恭敬的行礼,“微臣在。”
赵雍揉捏着眉心向李景辰招了招手,等他上前小声耳语了几个字。
“这!”
李景辰清冷的面容顿时变得杂乱,“皇上,微臣能得公主喜爱已属不易,并不那么介意这种事。”
赵雍一本正经,“这什么说法,你虽是驸马但也是男子,就该振振夫纲。”
李景辰为难的蹙起眉头。
皇上虽深知他的心意,但他和赵沐歌之间的相处也还是知得甚少,没有人知道他是有多艰难才掩埋过去如正常男子般站在她身边。
赵雍看到李景辰脸色变化,叹了口气,“朕知道李驸马难,可沐儿如今虽然优秀,这心性不知为何变得毫无拘束,有些不适合深宫,朕真的怕自己突然有一日不在,李驸马一人无法护着她胡来。”
“再者……朕这把老骨头还要替女儿打掩护,实在是遭不住了,李驸马就行行好,帮一下朕。”
赵雍的语重心长转变为慈祥老人的哀求,苍老的眼透露着恳切。
李景辰被赵雍这样的软磨硬泡说动,点了点头,“微臣试试。”
赵雍恳切的老眼闪过慈爱。
朕何尝不知你的煎熬。
但你是朕藏得最深的谋臣,不能一直被这儿女情长羁绊,终有一日朕不在了,你需要在最后清晰的知道该保谁。
……
翌日。
东凌国使臣被邀请在巡狩场直接吃猎杀的野味,虽然如同昨日一样,但无论是赵雍还是群臣的态度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李景辰将一名所谓的东凌国第一猛将像是拎小猫一样丢出场外,俊冷幽深的脸色扫向周围。
东凌国人战战兢兢的望着李景辰,没有一个敢继续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