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尔敢!”
“真当我们是吓大的?真是拙劣的演技!”
钱三良却没有理会其他人和宋绛的言语,而是认真又恳切道:
“主公,今日我第一师全体官兵拜你为主,电台就在门外,十数万弟兄就等你一声令下!”
“秦晋,你真是让我们失望透顶,如此行事,幼稚又荒唐!”
宋绛在李邝的搀扶下愤怒又鄙夷道。
钱三良却冷笑道:
“让我们主公跟你混?你算个什么东西?
堂堂十数万众之首,却被你待作宵小拿捏!
今日我等兵变,要么成功,要么天下给我第一师陪葬!
主公,弟兄们只等你一句话!
荣华富贵弟兄们不求,但是我等堂堂男儿,岂能受气于阴险之流!
主公,我等十数万弟兄的命可捏在你手里,不可作妇人之仁啊!”
秦晋坐在首位仍旧不发一言!
此时陈抚宁突然进来道:
“南京来电,电讯官被击毙了,我,我只是送电报的!”
“念!”
宋绛愤怒道。
陈抚宁打开文件夹道:
“南京急告先生!
上海之二旅,七旅于今天上午突然进驻杭州,枪杀驻防官,强行接管杭州防务,目前有继续向内地挺进之迹象!
上海之三旅四旅于今天上午兵发湖州,昆山,前部先遣军已经完全封锁长江!
急电先生,此事件是否知晓。
国防部目前无兵可调,请特派员问询秦晋委员,是否为军事哗变?
南京国防部。
十万火急,速回电!”
“你你你!
你等尔敢!
秦晋,这就是你的底气?”
宋绛深吸一口气道。
秦晋摊摊手道:
“我说过了,我已经做到了最大的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