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你了?
叫做“水儿”的女孩睁圆了双眼,有些意外,更是本能地双颊微微绯红。
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好,甚至可以算是极差,有些事情她注定逃不掉。
毕竟,她被人卖到这里之后,早晚一天终究会和其他的姐姐一样,需要去做一些她其实根本不想做的……工作。
但是现在,按照大夏铁律,她还不到十六岁呢,即便是坊主,也不敢明着叫她去做那种工作。
可是如果客人给出足够高的价码,坊主往往什么都会答应客人。
这种事情,她亲眼见过。
她还记得一名比自己稍稍年长几个月的小姐姐,为什么跳的井。
于是她微怒,隐隐绝望。
似乎猜到了水儿的念头,聂恒只手一翻,从戒指内抽出了一章金卷:“这个给你,陪我喝酒便可!”
……
一百金币的金卷啊!
不是银票,居然是金卷!
水儿的双瞳里闪烁着的都是金光。
要知道即便是遇上了出手阔绰的金主,她的很多姐姐一个晚上也只能够赚到几两或者最多几十两银子罢了。
即便是最吃香的那位舞姬,一夜也就一百到三五百两银子。
算成金币,只不过是一枚或者三五枚金币而已!
至于现在的她,就算跑腿跑到断了腿,一年所得的酬劳和赏赐加在一起,最多也只能攒下十几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才可以兑换一枚金币……
因此,她何时见过真正的金卷?
而且是一百面额的金卷!
这件事叫管着大厅的二坊主乐坏了,按照规矩,她这一次可以从水儿这里提走二十金币啊……
所以也不管什么年龄不年龄了,反正只是喝酒,她赶紧吩咐水儿不用继续迎宾,只要她认认真真地伺候好聂恒便可。
……
“一壶醉千年……这个很烈的,而且……也很贵!”
被安排在了二楼的一间雅间里,水儿一直忐忑着。
算起来,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接啊客”,怎么能不忐忑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说。
哪怕她看惯了其他很多的姐姐都是怎么做怎么说的,但是真正轮到自己,她真的不知所措……
“有你这样的吗?”
淡淡一笑,聂恒望着已经露出怯意的水儿,说道:“你不是应该忽悠客人,叫他们尽量多地花钱吗?”
按照规矩,客人花钱越多,陪着客人的她们,能够分到的银子才会越多!
现在聂恒已经直接要了五壶“醉千年”。
一壶,便是五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