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当青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自已的老毛病又犯了,受到强烈打击与刺激导致的昏迷……在这一刻加重了。
哪怕妈妈和哥哥努力的为自已开导,哪怕努力的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哪怕每天晚上都伴随着失眠症……
自已似乎,又在期待着什么?
哥哥和妈妈为了治疗自已的心理选择了搬家,从老家搬到哥哥势力发展的魔都。
说起来魔都应该不算是老家,只是原本那老家的房子也卖给了别人罢了。
回忆能让自已印象深刻,当时抚摸自已的男孩死在自已面前;就像你明明可以伸手挽留,却选择了亲手帮他送别。
如果那个男孩长大了也一定是一位帅哥吧,他长大了会娶自已吗?他看到自已还是跟当初一样小小个的会怎么嘲笑自已?
当时的青雨连续哭了一周,每次都是将自已哭至昏迷又每次在医院中醒来,醒了再哭,哭了再醒。
或许是一种心理安慰,自已保持着自已发型是麻花辫,那睡觉也是喜欢扎着麻花辫睡,因为这是那个男孩最后为自已扎的礼物。
无时无刻缠绕在自已身上的失眠症,是在夜空的到来所终止。
他的身上带给了我一种安心的感觉,他的气味似是一种熟悉,却又不是当初一模一样的味道。
有着当初那个男孩一样好看的眼眸,却稍微多了一丝寒冷与疯狂。
对夜空实际上既是一种发泄,也是一种对当年自已不愿拉住男孩手的愧疚。
这次他会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自已,哪怕不惜使用不正当手段。
睡个好觉吧,过几天就可以陪夜空好好的约个会了。
……
不远处某公寓内
“什么?你坐飞机回来?要不你还是坐火车或地铁吧,飞机还是算了。”
夜空拿着手机看着窗外的月色与青云打电话。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对飞机有心理阴影,所以我这次坐的是直升机。”
“直升机?那不更危险?我想你了老云。”
“别别别,你可别瞎抱什么诅咒,我白夜还在飞机上呢,估计明天就到。”
“那你可小心点,别坠机啊。”
“不要乌鸦嘴啊!
诶?我这里哪来的BGM?”
(作者挖的坑有点多,现在只能自已慢慢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