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超绝望的呢喃着,他上辈子在吸了二叔十几年的血之后,成功考上大学,后来成了设计师,娶了恩师的女儿,还拿着老婆的嫁妆做生意,通过十几年的打拼早都已经成了大老板。
走出去谁不叫他一声陈总?
“都是陈天赐搞的鬼……这是他的报复……他一定在报复我们,报复我们没给他钱治病。”招娣两只手死死的扒拉着脸,想起上辈子养父走投无路,病入膏肓时来找她要医药费。
那时她早已经财富自由,不光将欺负她的后妈一脚踹出了村长家,还撮合王绢花和自己亲爸搞婚外情。
养父对于她只是一个好欺负的软柿子而已,招娣一直都很会审时度势,知道欺负什么人,不会招来报复。所以她才造成天赐的谣,为了报复后妈,才把养父的老婆王绢花暗中搭线给自己的亲爸。
毕竟偷人老婆是有风险的,养父那么老实,就算发现了也无能为力。
她是眼睁睁的看着养父活活病死的,但她一直觉得自己没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的钱拿出来给养父治病了,她的钱就变少了。
再说了,养父不是只有她一个孩子,其他三人为什么不出钱?
招娣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就不该出钱,她可不是亲生的。
知道养父死了的时候,她还松了一口气,以后再也没人会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白眼狼了。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天赐也重生了,就目前这局面,除了重生不会有第2种结果。
“这辈子他重生的比我们早,他恨我们。”招娣深吸了一口气怨恨道。
其他三人也恨的牙痒痒。
虽然是他们先对不起陈天赐在先,但他们还是恨的牙痒痒,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人渣。
“怎么办?总不能在村里种一辈子地吧?”陈小丽摸着自己双手上厚厚的老茧,心疼的流泪,她上辈子最心疼她的手,花了大价钱包养,五十岁时还嫩的像30岁,这辈子她才19岁,满手老茧,浑身上下坑坑洼洼的伤疤,小拇指上好像还少了半截,这些都陈小丽想发疯。
陈小丽不知道的是,如果现在面前有一面镜子,她就会看见一张满是黑斑和褶子都脸,黑白参半的头发,发白的鬓角,明明在19岁的年纪,却有一张形容枯槁的脸……
不刚老,还丑!
身上还有病死猪的体香……
“呵呵,怕什么,不过一个泥腿子罢了?占了重生早的优势,别忘了我们4个可都是功成名就的人才,现在我们也重生了,谁报复谁还不一定呢?”冷静下来的招娣,忍不住嗤笑。
其他几人眼里也发出亮光,对啊,他们可是人才,难道还斗不过一个泥腿子吗?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商量了一夜,商量出了一个对付陈天赐的方法。
那就是冲出陈家,直接找村支书,坦白陈天赐这些年来对他们的虐待。
至于证据,四个人身上的一身伤疤,就是天大的证据!
886将监听来的消息告诉天赐,并且询问是否需要再买几把锁。天赐在凉席上翻了身,拿着蒲扇了扇,不知道想到什么哈哈大笑。
“哈哈哈……污蔑我?他们要污蔑我?”
886:【宿主,严格来说那不是污蔑。】
天赐的脸拉下去,觉得886不站在他这一边,但他利索的爬起来将房间上的三把锁给拆了。
……
第二天,陈小超四人发现锁是坏的,他们高兴的上蹿下跳。一眨眼时间就冲出了家门,他们跑的飞快,比当初逃出陈家村跑的还要快。他们绕了大半个村,都没找到村支书,有大娘告诉他们村支书就在村里的情报组织大榕树下。
他们跑到大榕树下,那里坐着一堆老头老太太……
他们许久不见村支书,站在远处睁着四双大眼睛分辨,眼睛都看花了。
最近刚刚打完谷子,村民都闲了下来,没事的时候就在大榕树下扯皮,好几个穿着黑色衣裳的老头嘴里叼着旱烟在打牌。几个大娘拿着一兜子毛线在一起打毛衣,他们嘻嘻嘻笑着,不知道在说哪家的闲话。
“啧啧啧……可怜诺……四个孩子全成精神病了”
“是啊……你们说天赐命咋那么苦?从小父母偏心被虐待,长大好不容易娶个老婆是破鞋,绿帽子连带两顶,眼看着日子要好了,父母老婆都瘫痪,留下4个孩子,让他一个人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