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项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欺负夏络,更别说那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项洋更会干出什么来了:“我今晚去看她,周六日没有时间,我也要马上飞日本了。”
左传秋本来也想说一起去的,但是又猛然觉得这个时候还是更应该守在唐非凡身边的好,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危机意识,但自我暗示确实是要她这么做的;于是,她也只好说:“嗯,那你去吧,回来给我电话,告诉我一下她的情况。”
覃小铃点头,“嗯,那我过去日语训练了。”
“嗯,去吧。”左传秋也点头。
晚上,覃小铃拎了两个火龙果上夏络家,按了两场门铃是项洋开的门;这一点也不出乎覃小铃的意料。
覃小铃也不跟她打招呼,从她身边绕过走进夏络家里;项洋面上不介意的把门关上,心里念着早晚我也要成为这里的主人,你这么横我以后连门都不让你进。
“小可爱!”覃小铃进了门,发现里面的灯光晕黄暗淡,喊着夏络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
那些药中西合璧,倒也起了不少效果,夏络已经不需要仰仗墨镜了,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也能睁开眼睛了;听到覃小铃的声音,睁开本来闭着的眼睛,寻找覃小铃的身影:“嗯?小铃吗;我在这里,沙发这里。”
“嗯,给你的,火龙果。”覃小铃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然后把火龙果送进她怀里;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眼睛好点了吗?”
“没瞎呢。”夏络笑了笑把她手抓下来;再把火龙果递给项洋,项洋便乖乖的接过去,拿到厨房里去切。
“看她被你□得一副温顺的样子,你从了她?”覃小铃还是看项洋不顺眼。
夏络掐了她一把:“讲什么呢!你还不去日本?”
“周一去!你眼睛到底怎么样?医院查出来没有?”覃小铃急切的想知道在夏络眼睛的情况。
“没查出来。不过,那些药都还蛮有用的,应该没问题了。”夏络觉得上了那些药还是蛮理想的。
“哪儿有查不出来的病,我说你这病是不是心理问题啊?”覃小铃开始做大胆的推测;“我有个同学现在做心理医生,小左也见过一面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夏络觉得不大可能,自己一向没有什么心理问题:“不可能吧,如果是心理问题,也不应该是眼睛的问题啊。呵呵,不是应该忧郁或者狂噪什么的才对吗?”
“唔,我也不清楚,不过她好像跟我说过什么苏瓦的什么案例,好像也有不一定是心情问题的;还分什么‘转化型’和‘解离型’的症状。”覃小铃也摸不着头脑,毕竟这不是她的专业;“要不,哪天我帮你联系她一下,让她帮你看看?”
“不用了吧,我觉得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再去复诊,说不定我得的是什么医学上没见过的病呢,指不定能成为医学史上的贡献者呢。”夏络大概是因为眼睛好转了,心情也不错,开起玩笑来了。
项洋捧着切好的火龙果出来:“夏络,水果。”
“谢谢。”夏络笑着跟她道了声谢。
覃小铃看到火龙果,想起来还有件事,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夏络,这是我在网上看到了,精致小盆栽的做法,用火龙果籽种的。本来要三天才能长出芽来,但我不可能带着去日本是吧。所以,我能麻烦你帮我照顾吗?”
“好啊,是怎样的?”夏络拿过来拆了盒子看,却是一个小茶杯里面装满九成满的细砂,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覃小铃故作神秘:“这个,等我上飞机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夏络又把它交给项洋,项洋就拿到阳台上去放着。
覃小铃就更不是滋味,嘟囔着:“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们俩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夏络轻轻在她脸上拍了一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不觉得像大小姐和仆人呢?不过她也不是仆人,是朋友而已。”
覃小铃略有所悟的点点头:“成朋友了!以前还躲她躲得要死。”
“没办法,这些日子确实她在照顾我,我欠她的。”夏络也开始感性起来了。
“那你最好镇定,别为了报恩,以身相许。”覃小铃半开玩笑的说。
夏络掐她的腰,也笑着说:“那我们来约定好了,以后当彼此的伴娘。”
“好啊,谁都不许耍赖。”覃小铃拿这话当真来听的。
“夏络,该上药了,上完药该睡觉了。”项洋拿了捣好药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