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左传秋还觉得心里闷闷生生的疼,她觉得自己似乎参杂进了金芳的一段不伦恋里头去。
金母介意的看了她一眼,开始变得默然不语,金芳也不肯多说,屋子里一下就沉默起来。
左传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外人,一个被利用的道具,心里那些疼痛有些难以生受,她觉得自己再要在这里金呆一分钟都可以让她窒息。
她从金芳家里出来后,带着憋闷了一整个晚上的难受开了自己的车,一路狂奔到了夏络家的楼下。
她在夏络家门口站了半天,想试着让自己能不能还用理性把心里的疼痛压制下去,可是她发现不行,这些被金芳打碎的心情落了一地,拾起来拼回原型也挡不住难过的压抑。
于是,她敲响了夏络的房门。
许久之后,夏络才开出门来,她站在门口的灯光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发。
左传秋看到夏络的那一刻,所有隐忍的心情在这里刹那崩溃,她冲上前狠狠的抱住夏络,放声大哭起来。
金芳说她恶心,也许这就是她多年以来等到的恋情的答案,那朵她一直在河边等待开放的花朵已经在心里头息败,开出来时花心已经腐烂,带着恶心的尸臭味。
夏络任由她抱着,不给她回应,不给她安慰;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安稳左传秋;她被唐非凡的那一巴掌打得不知道自己的位子。
如果是朋友的话,她是不是对左传秋的关心太过火了些,何必为她操着这些心呢?
夏络开始迷失起来,左传秋在自己心理到底是什么位置呢?
作者有话要说:额,写跑题了??
☆、袖二十
有人以为工作可以疗伤,最好忙到病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左传秋也开始相信这样的逻辑了,她在金芳那里得到了难受,于是就拼命的把重心转移到工作上来了。
之前,被降职之前的那些在工作上的冲劲似乎一下就回归了,她开始认真的看那些账,这一看才发现那原本自己捏造的空穴来风的消息、隐秘空账竟然被她看出来了点苗头。
于是,左传秋开始着力于这点苗头,竟像撕面膜一样,慢慢撕出来一些面目,那条面目正是刘伟,这不由的令她大吃一惊。
“总裁……”左传秋把这些账拿给总裁看,这些还在不断作空的账到目前为止还在进行中。
总裁看后冷笑了一声,丢给左传秋一个文件夹:“你总算上路了。看看吧,你不是第一个查到的。”
左传秋翻看了那本文件夹,皆是些自己手里这些空账的另外一个版本:“原来总裁早就知道了?”
总裁点点头,抽了根雪茄:“知道,在查他的人不只你一个,起码有四条线。”
“四条?”左传秋不由又大吃一惊,“都是总裁在安排的吗?”
总裁呵呵笑起来,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起码有两条是我的。”
“那还有呢,是谁?”左传秋有点吃惊。
“这我就不知道了,看来想要他下台的人不少。”总裁确实不知,不过并不妨碍自己的调查;
“这条线你继续跟着吧,时不时的透点消息出去,逼着他动一动,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
左传秋点点头,这才明白总裁双管齐下,自己这条是明线,想必还有条自己不知道的暗线;看来,总裁是打定了主意要捉头上的虱子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夏络在跟左传秋见面的时候这么问她。
左传秋已经把她查到的刘伟的账跟夏络说了一回,“听总裁的,先跟着;总裁还放了另外一条暗线在跟,我是明线。估计是利用我逼他动一动,暗线也好掌握更多的证据。”
夏络思量着点点头,笑了笑:“总裁还是疼你的,看来这之前我们猜的也没错,确实有人想逼你离开,艳照就是第一步吧。只不过,你和金老师都被利用了;我也错怪了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