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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鸦忍不住又扭头看了一眼下面的听众。
他们的视线全部死死盯着钢琴的位置,就好像演奏者现在就坐在这里。
“他去了哪儿?”
姜鸦看了眼紧闭的大门。
她本以为夜晚的琴声是钢琴家亲自坐在音乐厅演奏出来的,没想到进来后反而听不到那诡异的琴声了。
音乐厅的情况也很吊诡,装饰老旧,座椅上还落了一层灰,唯独钢琴整洁如新,仿佛属于两个不同的时间段。
正梳理着凌乱的思绪,余光之中忽见一点反光。
她抬眼看去,白子修手中的薄刃已划开其小臂皮肤,鲜红的血珠沿着紧实的手臂和微微发颤的指尖滴落到深色地毯上。
姜鸦看着那血红的色泽,脑袋里似乎闪过一个念头,但却没抓住。
她晃了晃脑袋,沿着他的视线看向钢琴寻找污染源:
“乐谱还是钢琴有问题?”
还没看仔细,一只手突然遮住她的双眼,将她脑袋推开。
“别看。”
虽然这么说着,但白子修的视线始终没有从乐谱上挪开,眼球蔓上些许血丝。
在他的视野中,那张手写乐谱上的墨迹越来越清晰,像是正在缓缓揭开面纱的稀世珍宝般令人无法挪开目光。
而与之相对的,钢琴以外的环境在他眼中逐渐模糊淡化,从他的世界中抽离,似真似幻。
他应该将这谱子演奏出来。
这种想法在脑中疯狂蔓延。
乐谱的旋律向他完全袒露,手中的拆信刀上的纹路的光亮明灭不定,银质刀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蚀。
姜鸦皱了皱眉。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见他还能撑一会儿便由着他去,反正只要在出事前拦下就好。
但就在这时,四周忽然响起熟悉的怪异声响,像是有什么正在快速复苏。
姜鸦瞳孔收缩,几乎立刻抬头看向挂在墙角的枯萎触须。
干瘪的血肉正在逐渐充盈膨胀,灰褐色的表皮快速被红色覆盖,像是气球般快速饱满起来。
显然,它们活过来了。
“怎么回事?”
姜鸦握了握手里勉强能充当钝器的单簧管,看着音乐厅墙上窸窸窣窣交缠摩擦着的触须有些头皮发麻。
很快,她发现那些触须正在沿着墙壁向他们的方向缓慢地攀爬。
一开始它们的行动还有有些肢体复健般的僵硬与迟缓,但随着时间流逝,触须愈发灵活起来。
“喂!”
姜鸦正打算叫醒白子修,却见他波澜不惊地转头看了一眼正在逼近的触须,又重新将视线移回了面前的乐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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