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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 案件愈发扑朔迷离(第3页)

沿着走廊追出去,是一个堆满杂物的房间。房间里有一扇开启着的门,高非明出去后,发现竟然是微风荡漾的小街。街上很暗,忽明忽暗的路灯,被大树霸占了大部分的灯光,暗影里只有瓢虫们飞舞的声音。高非明追了几步,站在街中央张望,他不明白齐齐为什么要躲着他。

第一卷第10章案件愈发扑朔迷离

高非明回到舞厅的时候,张沂已经俯在桌子上,半睡半醒,桌子上有一张字条,高非明打开后,竟然是齐齐留的。

对不起,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请你不要再来找我。我知道的也完全是那些学生们传说的。齐齐。

高非明将纸条装进口袋,他知道张沂喝多了,他不能把张沂自己留在这里,那是非常危险的,对于一个喝醉的女人,何况又是一个出奇漂亮的女人。

高非明几乎是把张沂抱到了车上。坐到车上,张沂还在嘟哝着要酒。

发动车子后,高非明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看着张沂酒醉的样子,高非明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怜爱,其实做为记者的张沂也很不容易,能够让自己的节目被老百姓接受,能够顶住各种压力,实现自己的新闻梦想,对于一个弱女子,尤其的难。她和淳于北在某些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她们对事业和梦想的追求,对个人精神世界的忽略,她们宁可忍受更多的不为人知的艰难,就是坚信一点,没有到达不了的岸。

张沂的头枕着高非明的肩膀,从张沂身上传来的阵阵的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突然唤醒了高非明沉睡已久的欲望。他不自觉地握住了张沂的手,抚摩着张沂光裸的手臂,女人肉体凉滑细腻的刺激,改变了高非明身体内长久保持的平衡,一股巨大的潮水般的热流横冲直撞。他咽了口唾液,快速地下车,站在深夜的凉爽里,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高非明在一家冷饮店买了一盒冰淇淋,重新回到车上,叫醒了张沂。张沂依然醉着,只是有了简单的意识。高非明喂了她几勺冰淇淋后,张沂才渐渐地清醒,看着高非明扭着身子,像喂一个小孩那样喂自己吃冰淇淋,张沂哭了,眼泪无声地流淌,握着高非明的双手,哭倒在高非明的手中。

而此时,一直躲在阴影里的淳于北,转身悄然离去。

《现场》节目组。

张沂晃着脑袋,酒后的头痛依然强烈。高非明给她买的那盒冰淇淋已经化成了乳白色的浓汁,她几乎忘记了全部的情节,包括怎么会把那盒冰淇淋带回来,可那些情节又真真切切,好像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一上午,张沂都沉浸在某种莫名的感受中。她在高非明的面前痛哭过后,竟然冰冷地摔门而去,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愤怒、羞愧使她像一个被戳伤了自尊的小公鸡,昂着高贵的头颅,尽管那头颅每动一下都如坏鸡蛋般摇晃和疼痛。

她上了自己的车,看也没看高非明从车窗外递进来的冰淇淋,她真的想把冰淇淋像垃圾一般扔出去,她看也没看高非明放在车坐上的冰淇淋,“轰”地加大油门,把木然的高非明扔在了身后。

编辑机嘶嘶的电流声搅得她很烦躁,吴天跳楼瞬间那绝望的表情和跳楼后舒展的姿态,让她不忍目睹。原本要追踪做一期《现场后的现场》的专题,从吴天跳楼事件引发到社会对整个社会人群的心理关注。可是,在她目睹了吴天跳楼事件,而她一直引以自豪的电视的宣传功能,在吴天面前竟然成了杀人的工具,那令张沂始料不及也无法接受。

在撤离现场的时候,尽管那些警察都对她投以鄙视的眼光,可是,高非明依然大度地走过来,安慰她说:跳楼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选择,没关系,如果有问题,那是我们的工作出现了失误。

那时刻,张沂是目瞪口呆的,一向伶牙俐齿,思维敏捷的她竟然无言以对。她不知道高非明是在安慰她还是在间接地批评她,但她相信那一定是安慰,可高非明只和她见过两面。他们仅仅是工作上的初识,即便是高非明君子风度,可也没有必要来安慰一个对该跳楼事件有直接的推波助澜作用的人。

房间里空空荡荡,习惯熬夜的同事们,此时也许刚刚起床,而她,如果不是酒醉,她应该正睡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她喜欢自己的大床,那是她去德国,买给自己的唯一的礼物。而她当时的男友,却嘲笑了她的行为,理由是:酷爱床的女人,无论怎么优秀,也是一个贪图安逸和享受的人。

张沂因此和她的男友分手,她讨厌男人的毫无原则的偏见。她要证明,尽管她的男友现在已经是中央电视台某品牌栏目的制片,可她相信,她一定会比他做的更好。而不干出一番大事业绝不谈婚论嫁,甚至不动色念,也是她定给自己的标准。

可是,她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怎么总是想到那个看似普通的警察,如果蒙上他那还算睿智的眼睛,她都不知道高非明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去想念的。

张沂自顾笑,摇摇头,随意地在电脑上敲出了一行字:人,往往因为显露了脆弱,才会被并不坚强的东西所左右。

张沂又把那行字消掉,她从口袋里找出了从高非明办公室抄来的字条,被她定位成《星期五谋杀案》的北方大学系列谋杀案,一直吸引着她。从她作为新闻记者的敏感,那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系列谋杀案,其背后的巨大隐情,将会出现石破天惊的新闻效果。而她,已然关注了很久。她之所以要出现在鸡鸭街,完全是受一部美国电影的启发,她的骨子里的冒险性,驱使她按照被谋杀对象的穿着,以诱饵的方式,直接面对杀手。

在她第一次出现在黑猫夜总会时,她很恐惧,看着每一个疯狂的贪欲的男人,都好象是杀手。几次她在舞池里跳舞,都险些把偷拍器弄掉,手心里攥着的汗水,一直就没有消失。

而在黑猫夜总会见到淳于北后,张沂的心里突然就有了依靠,好象是在白色恐怖的敌后,遇到了自己的战友,尽管相互没有交流,但她知道,他们一定是为了一个目的,因此她更加地充满了信心。

但她对于淳于北的感觉却一直是怪怪的,说不清楚原因,也没有目的。完全是一个优秀女人对另一个优秀女人的挑剔。

当然,她能从淳于北的眼睛里看到她和高非明之间,完全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同事关系,至于到底是什么,在把情人当成普遍生活概念的现在,她才懒得拷问,那都是人的自由。她的一个同事曾经说过,婚姻里没有爱情,幸福完全是自我感觉,要想得到满足,必须把手伸向婚姻之外。对于此观点,张沂并不觉得怪异,存在既为合理,就像那本经典作品的名字:风景在别处。

那么,作为同样是为个体存在社会的警察,他们在工作之间产生了爱慕,并制造着属于他们的风景,原本也不是另类或伤风败俗。如果一定让一个男人或女人,必须为一个男人或女人服务,抛开肉体,在精神上,她是不予赞同的,那不是真正的人的想法,那不是真正的人的行为。而之所以不是所有的人都敢于寻找,无非是理智和道德在约束着罢了。

张沂摇了摇脑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两个警察大发感慨,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安下神来,看着高非明记录的那些不明所以的符号,她在破译着,尤其是对沙器教授,她还不知道那会和沙器教授有什么关联。但有一点她坚信,沙器绝对不会涉及到此案当中,因为她不仅熟悉沙器,更了解沙器。他们曾是大学同学,虽然不是一个系,可是,做为各自系学生会里的骨干,她和沙器还是有过一些简单交往,只是近几年才少于见面,也完全因为她越来越忙的缘故。

那时,沙器给她的印象是沉默寡言,腹有鳞甲。张沂喜欢那样的男人,不是不善谈,而是不轻谈,对于校园里男女间的爱情追逐,沙器也很少参与,这对于很多类似于张沂那样的漂亮女孩是很大的打击,就算沙器外表高大俊朗,风度翩翩,可那些系花们也绝非浪得虚名,可是,直到快毕业了也没人得手。后来说外校的一个女孩征服了沙器,也有很多人见到了那个幸运者,可是,没过多久,就又听说他们分手了。原来那个女孩早就和一个外教同居,之所以和沙器交往,只是满足其等待外教娶她去国外时的寂寞,后来这种模式被大学里的学生们谑称为“倒短”。

爱情也可以“倒短”,张沂在后来的一次同学会上听说这种说法后,突然对美好的爱情有了恐怖的后怕,也对现代人在爱情和性的完全自我性,绝对以性致性的做法感到了绝望。

他们毕业的时候,张沂曾经问过沙器,沙器不置可否,连手都没握就走了。后来再见到沙器,是学校50年校庆,沙器已经成了北方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人却和过去一样,变化之处是沙器比过去更加地沉稳,看人的目光竟然有了长者般的温和与宽容。张沂很感叹,感叹沙器的修养实在是普通人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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