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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恂再不敢反抗,拉扯着神情有些恍惚的霍文茵离开了御书房。
直到夫妻俩的脚步声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御书房余下的人都没敢再说半个字,且每个人心里都暗暗敲起了小鼓。
他们是永泰帝的兄长、儿子儿媳、外甥外甥媳妇儿,关系非常亲近,也都认为自己算是聪明人。
皇帝陛下的心思就算不能完全看清楚,起码也能看出个七七八八。
可经过方才这一遭,他们知道自己错了。
永泰帝的确不及宣德帝心狠手辣,但他的行事作风太过诡异飘忽,根本就没办法猜,更别说猜透。
魏王心里有些发毛,好在他这些年没有真的得罪皇帝陛下,更没有打算在立储的问题上站队,否则如今这份富贵安乐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享受。
就算是官府审案也要听原告陈述被告申辩,查实证据询问证人,最终才能定案。
可永泰帝根本不管这些,想罚准、怎么罚完全是随心所欲任性而为。
他暗下决定,今后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他最爱的设计建造房屋船只上,再不敢多事了。
至于宇文皇室的族长一职,谁爱当谁当去,他真是半分都不想沾边儿。
霍骁和豆豆则是暗自庆幸,还好他们背后搞的那些动作没有暴露分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后行事务必更加小心谨慎,算计别人的时候千万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他们三个本就与今日的闹剧毫无瓜葛,保持镇定并不难。
宇文怿和苏琳则不然,既紧张又懊恼。
老大失势了不假,可他们夫妻甚至连装可怜的机会都没轮上,更遑论捞到什么好处。
最可怕的是,父皇似乎开始对他们不满了。
早知老大如此这般简单就能被打发掉,他们方才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
父皇究竟会怎么处理今日的事,怎么处理他们,可以说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御书房中的气氛很是沉闷,安静得连稍微粗一点的喘气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良久之后,永泰帝终于再次开口:“怿儿,方才朕听霍氏说你们夫妻诬陷她偷盗?”
宇文怿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回道:“回父皇,大皇嫂言过其实了,并非我们诬陷她,而是……”
永泰帝打断他的话道:“事情经过不用你讲,你就说霍氏偷盗一事是否属实。”
宇文怿心底生出一丝凉意,道:“大皇嫂的确碰过苏氏的私印,但说是偷盗似乎有些言过其实。”
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把这件事表达得恰到好处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是经不起深究的。
永泰帝嘴角微勾道:“姑且就算做是霍氏偷盗了苏氏的印章,你作为被偷一方本该是占理儿的,却为何任由恂儿对你拳打脚踢而丝毫不还手?”
宇文怿道:“儿臣本就不相信大皇嫂这样的高门贵女会做这种事儿,前去魏王府宁淑阁本来只是因为私印一事,没想到候在那里的人竟会是大皇嫂。
虽然儿臣同大皇嫂是自幼相识,但如今已经是叔嫂关系,私下单独会面终有不妥,于是儿臣便打算先离开宁淑阁,万没想到却引起了大皇兄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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