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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空中,他眼疾手快抓住陵川渡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几乎是感觉到自己碰到人的瞬间,立刻反手一刀将不觉卡在旁边的岩壁中。
两个人在不知深浅的黑洞中晃晃悠悠地挂着。
进入洞口的那一瞬间陆渊就本能地感到不妙,这个地方灵力稀薄,甚至连御空都难以做到。
陆渊紧绷着肩膀的肌肉,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天空的距离,盘算着自己是否能在斩断黑气的瞬间,将陵川渡和自己送上去。
不然就是新一轮的僵持,直到耗到他灵力枯竭。
陵川渡察觉到陆渊握住他的手一紧,那股黑色绕过自己转而去攻击握住刀柄的陆渊。
“松手吧。”
陵川渡抬头望着陆渊,眼里满是央求。
……把他扔下去当做诱饵,这样趁他被黑气裹挟的瞬间,陆渊就可以脱身了。
陆渊咬着牙,他额角青筋一抖,哑声道:“不可能。”
不觉在跟黑气做着拉扯,刀身发着颤,在岩壁中艰难地硬挺着。
作为被撕扯的焦点,陵川渡自然也不好受。
他咽下了痛苦的呻吟,紧紧咬着下唇。
实际上,陵川渡已经快感觉不到自己膝盖以下的部分了,黑气像在吞噬着他的血肉,一点点往上侵蚀着他的知觉。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出声,不能让陆渊分心。
……忍住。
忍住就好了。
陵川渡头脑一片昏沉,脸上已经没有血色,觉得自己好像一张被焚烧了一半的纸,一边是火燎燎的疼,一边是燃尽后的虚无。
脑中充满了白茫茫的光点,他差点下意识地就要喊出一句痛。
这股冲动让陵川渡清醒了一瞬,他用力咬住下唇,直到尝出一点血腥味。
他对自己恶狠狠地说:你别的事情做不好,忍耐难道也做不好么?
……不要让陆渊觉得你很没用。
不觉发出一声尖啸,猛地被往下拉扯了一截。
刀身划过尖锐岩体,划出刺眼又转瞬即逝的火星子。
陵川渡感觉冷汗已经濡湿了他的睫毛,他费力却又试图睁大眼睛,只为了看清那一点火光。
……像极了陆渊过生辰,放给他看的花火。
陵川渡费力地朝上伸出手,这次几乎是大喝道:“松手!”
陆渊从来没有见过陵川渡这样的神情,记忆中他总是没有什么表情,循规蹈矩地不是听从时重光的指示,就是听自己的话。
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他自己的选择,竟然是……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候。
陵川渡趁着陆渊那一瞬间的木然,用力地、决绝地一点点掰开了陆渊的指节。
他像一只失去了助力的纸鸢,随着自身的重力,被黑气拖进那无底的深渊。
剧烈的失重感夹杂着风刃,割得陵川渡脸生疼。
陵川渡感觉自己的心被揪做一团,将要脱离胸腔。
他闭着眼,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自己抱着自己就能取暖了一样。
在无尽坠落中,他感到自己下落的速度变慢了。
再睁眼,眼前已经不是黑色的岩壁,耳边也没有呼啸而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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