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傅绍清也没有再牵着我的手了,他径直走在前面,我就在后头跟着,雪落在我们两个的身上,场景极为好看。
我笑着对身前的男人说道,“卖糖葫芦啦,卖糖葫芦啦。”
傅绍清并没有转过头来,只是飘来一句,“幼稚。”
可不是吗,今日我就玩性大发一下,学着各种摊贩的声音,“这位军爷,您不买一串吗?真材实料有保证,纯正自然无添加,味道好极了,谁吃谁知道。”
傅绍清显然觉得我很无聊,他忽然问我,“你多大了?”
这个都不需要数,我直接便回答道,“十六,呃…也不是,快十七了。”
是呢,从十四到十七,身材容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连商贩的称呼,都从妹妹变成了姑娘,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懵懂不安,如树枝似的瘦弱干枯,又带着一头营养不良的枯燥长发的女孩了。
傅绍清点了点头,“我十七岁的时候,被我爸丢到西北荒漠一整年。”
西北这个地方…我愣了愣,那里是顾璇婷的家吧,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也是那个时候,傅绍清才发现了西北丰富的矿产资源,以后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他的十七岁,和我的十七岁,怎么就相差那么大呢?罢了,我摇摇头,想这些做什么。
反正我觉得这样的十七岁,也很好。
糖葫芦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呢,街头上有那么多的小朋友,他们各个拿着几盏花灯,东奔西跑的,看得我也笑眼盈盈,不由得心生感叹,小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尤其是当我一个个给他们发糖葫芦的时候,他们一边舔得满脸都是,一边又用着糯糯的童声说着,“姐姐,你真好,你一定是仙女。”
这些话说得我极为受用,试问哪个十七岁少女不愿意被人夸赞为仙女呢?于是我捂着嘴,偷偷笑着跟傅绍清说道,“好像偷一个回家噢。”
他半天不出声,一出声就将我惊得天雷滚滚,头顶上传来很冷静的一句,“你自己也可以生一个。”
于是我干笑一声,以此来回应傅绍清为我带来的冷笑话表演,也算是挺捧场了。
小男孩小女孩都围着我转,我动摸摸西捏捏,软嘟嘟的小脸蛋委实太束缚了,竟让我有一种老阿姨占便宜的罪恶感,我本就不怎么禁得住夸奖,现在更是有一种飘飘然的得意忘形之情,“是不是姐姐我很漂亮,所以才是仙女呢。”
其中一个人义正言辞地说道,“不是呀,哥哥才长得好看呢,哥哥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啦,说句实话,姐姐长得一般般,就是给我们糖葫芦吃。”
这里有个老实人,大家快来欺负他,快来孤立他!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这都是什么呀,傅绍清全程摆着一张扑克冰块脸,一句话也不说竟然还能得到孩子们的欢心?而我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却只得来了一句“长得一般般”
这样的评价,实在有些不公平。
傅绍清站在一边,不动声色地得意了一小下。
我点了点那个胖嘟嘟小脸蛋,“马屁精,孤立你,毛毛虫,塞包里。”
那个小孩顿时聚敛了神色,然后“哇”
地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真情实感地控诉道,“人家最讨厌毛毛虫啦!
姐姐一点都不好,姐姐是坏蛋。”
到这里,傅绍清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他还不如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
因为他笑着说,“今天教你们一个成语。
叫做,气急败坏,原形毕露。”
小朋友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拿着糖葫芦一哄而散,颇有一种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感觉。
我撇撇嘴,忽然又眼睛一亮,“还剩下最后一根,就给你这个小朋友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从白雪皑皑的黑土地,来到风起云涌的沪市,一人多面,他心思细密他机智灵活他信仰坚定,周旋于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与日伪展开生死博弈,谱写地下工作者炫丽的征程!...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问如果一个穿越女不幸托生在姨娘肚子里怎么办?答1抱紧嫡母大腿。2吃的好长的好学的好玩的好,让人不计其庶!明天上午10点入V,当日三更...
...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