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恐惧。
也许是压抑太久。
也许是他淋了太多的雨,脑子都淋不清楚了。
在姜南耳开口回答欧文的问题之前,应妄冲上去把通话按掉了。
按完,他粗喘着气。
耳边响起姜南耳冷漠不悦的女声:“你做什么?”
“你会答应他吗?”
应妄没抬头,没看姜南耳,低低的男声传来。
姜南耳关掉火。
寂静的厨房,应妄粗重的喘息中夹杂姜南耳清浅的呼吸声。
一分钟后,冰冷女声响起:“与你无关。”
听到这话,应妄猛地抬头看向姜南耳。
他眼尾是红的,眼底波涛汹涌。
“你知道,原来你都知道。”
他自嘲。
“你知道那个白人男孩喜欢你,也知道他打算赢了比赛后跟你求爱,是吗?”
姜南耳不觉得自己需要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她知道或者不知道。
答应或者不答应。
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不会有机会!”应妄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不会赢得那场比赛!”
应妄失控的去抓姜南耳的手腕,“因为我不会给他机会让他跟你求爱!”
随后他语气变成乞求:“小耳朵,到底要我怎么做?我怎么做你才肯给我一次机会。以前的事……”
不等应妄的话说完,姜南耳就挣脱开了他的手。
“雨停了,请你马上离开。”
说完她就出了厨房。
在充斥着姜汤味的厨房里,应妄逐渐冷静。
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