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明不白的时间久了,就会牵扯不清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碰。
谁知她的话一说完,傅远征眸色倏然一紧,像黎明破晓前最暗的天,要将人卷入。
他大步跨过来,直接将陆唯捞进怀里。
陆唯挣扎着要将他推开,可他越抱越紧,陆唯抬手去打他,胡乱地打到他的脸,她一愣,傅远征眸光倏然一狠,低头去寻她的唇,然后惩罚性地吻了下去。
昨晚他是喝多了,陆唯觉得那是失控,可他现在很清醒,十分清醒。
他撬开她的唇,陆唯的舌被他咬得疼,有血腥味在口腔中散开。
这一刻陆唯的心就像被人从崖边摔下,坠入在深渊的半空中,又冷又疼。
她想起远征,想起这几年的自欺欺人,都不如现在的水深火热。
直到一股咸涩混进口中,傅远征的身子一顿,缓缓地放开陆唯。
四周没什么人,光线又昏暗,显得十分安静。
他轻轻拥着她,远远看着两人竟像是镶嵌进对方的身体。
他没去看她流泪的眼睛,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塞进她的手里。
“陆唯,你会来找我的,不论因为什么事,你都会来找我的。”
傅远征丢下这一句话后就走了。
包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又停。
陆唯虚脱一般地坐在旁边的长凳上,伤口其实并不怎么痛,可她就觉得那块地方不断有痛意蔓延出来。
她抬起手按了按,才知道是心在痛。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摊开手里的帕子。
是上好的苏绣,上面绣着一头通体银白的狼。
应该是傅家的家徽。
陆唯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又或者只是错觉。
帕子的一角绣着:远征
——
第二天,尹少城告诉陆唯叶家出了点事,挺棘手的,现在已经无暇对付白家。
所以白家有缓冲的时间了。
过了一些日子,尹少城将医生请到家里来,给陆唯的伤口拆线。
只有危险的手术才需要顾博森那样的外科圣手,拆线这样的问题寻常的医生就能办到。
拆线的过程并不会太慢。
门打开,陆唯看到尹少城,他的脚边掉了几个烟头。
他告诉陆唯,明天带她去看安安。
陆唯打心底的高兴,看着他笑了。
这样的日子总会有好消息的。
果然,等到了下午,白苏打电话告诉陆唯,她的账户突然多了两个亿,正好可以还清白家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