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经塔?
季月槐与秦天纵不约而同地抬头,却刚好迎面而来一片白花花的米粒雨,噼里啪啦地砸在他们身上。
秦天纵反手抽刀,金光明灭中,米粒被“嗡”的震碎了,化为碎屑随风而散。
华宓发出“哇”的赞叹,崇敬地看向秦天纵,片刻后,他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更加崇敬地看向淡定的季月槐。
“莫非,您是……”
季月槐虽不解,但还是抿唇笑笑,看向华宓,耐心地等待他说完。
可华宓将季月槐的疑惑误解为默认,只见他单膝下跪抱拳行礼,激动地嚷嚷:“方才我竟口出狂言,喊您美人……失敬失敬!在下华宓,拜见老祖!”
老祖?
哈哈,这辈子差的未免太多。
季月槐汗颜,他刚想否认,肩膀却被秦天纵揽了过去。
“上面。”
秦天纵语调凝重。
季月槐闻言心神一凛,他循着秦天纵的目光往塔顶尖看,霎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藏经塔飞檐翘角的塔刹边,竟然站着个小孩儿。
只见那小孩儿半蹲于须弥座上,一手扶着金刚圈,一手往脚下的袋子里掏米,吃力地挥洒至塔下。
夜里风大,高处更大,吹得她摇摇欲坠,一个手滑就能从其上坠落,看得人揪心极了。
等等,季月槐眯了眯眼。
这小孩儿好像是——明珠?
细细思忖了会儿,季月槐隐约知道事出何因。他拦住身边二人,摇头道:“别吓着她,我来。”
语毕,他脚尖轻点,纵身跃于须弥座上。
季月槐蹲下身,笑盈盈地挥手打招呼:“明珠,好巧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明珠的眼睛红红的,还冒着鼻涕泡,但还是坚强地掏大米,一拳头一拳头的洒往外洒,季月槐能隐约听见华宓“诶呦喂”的惨叫声。
季月槐掏出手帕递给她擦鼻涕,笑盈盈地问:“你在这儿做什么的呀?”
“给许婆婆祈福。”明珠顿了顿,补充道:“人家都说,站的越高,效果越好。”
说完,她又撒了一大把,底下传来“咳咳咳咳进嘴里了”的抱怨声。
果然是为这个。
季月槐此时,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明珠,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