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弥勒佛一样,矮矮胖胖,满脸自信的家主,三位族叔并不是很放心。
“伯渊,你详细说说蒙大人态度如何?”
“就那样呗。”
“那样是怎样?”
吕伯渊不耐烦回答:“我拿出地契,她下一秒收了,然后我离开县衙。”
族叔:啊?
“你就没提部曲和土地隐瞒不报一事?”
吕伯渊撇嘴,神情自傲:“我是傻子么,当然提部曲了。”
他恍然大悟:“我就说做任务时阿五为何这般积极,原是会小情人啊。
他也是厉害,居然勾搭上县令小妾。
听说莺儿姑娘身娇体软,难道赵恪那老东西不行?
块头这么大,居然还嘲讽本家主长的矮。
我呸,本家主跳起来可比他高!
若非使臣在此,我非要多问几句。
也不知得知小妾跟人私会,他是什么心情呢。”
“咳咳——”
吕伯渊还想继续说,被族叔打断。
“越说越没影。”
“伯渊啊,咱们在讨论隐瞒土地一事。”
瞧他,一天天的净在乎肚皮上那点事。
“关于吕家侵占土地,要补缴十年赋税这事,使臣怎么说的?”
他本来不想补缴,富家乡绅,有谁的手脚是干净的。
可这段时间赵恪就跟狗似的,死死咬着吕家不松嘴。
不但查出隐户,还找到官府没有登记的土地。
补缴十年赋税,这可不是闹着玩。
见家主不吭声,族叔一拍桌子:“说啊,这事儿办的怎么样?”
吕伯渊自信说道:“你们就是瞎操心,蒙家女金银珠宝收的那般爽快,肯定不会找吕家麻烦。”
族叔追问:“她亲口答应的?”
吕伯渊反问:“这不是明显的事,她要不替吕家擦屁股,又怎会收我贿赂。”
也对。
这可是官场上约定成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