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
谢景墨其实没有比云昭轻松多少,可云昭开口了,他就拖着难受的身子去找。
羊奶酒的后劲跟迷情药很像,理智崩盘,只剩下那点最原始的东西。
可偏偏原始的东西是最难克服的。
丝丝缕缕的冒出来,层层叠叠的卷上来,裹挟躯壳。
谢景墨不敢。
云昭难忍的最后shenyin出声,小猫一般,谢景墨浑身都yin了。
可不敢转头。
他怕自己一转头就会失控。
他努力的在房间里寻找跟银针有关的任何东西。
可一些都是徒劳。
房间里的气息越来越热。
最后,谢景墨只听见云昭难耐的说了声,“谢景墨,你过来。”
谢景墨的身子狠狠的顿住,
这一声跟浸泡在凉水里的帕子效果居然很类似。
最初凉爽,然后是溺死人的后劲。
谢景墨恐怕是自己听错了,产生了癔症。
他紧了紧手,缓缓转头。
而后,呼吸狠狠一滞!
云昭面色潮红的坐在月色中,眼神迷离,她看着谢景墨,咬着唇,呼吸了一大口,才难耐的喊,“过来。”
谢景墨走过去。
云昭便扬起眼。
漂亮的大眼睛里此刻盛满情欲,白嫩的四肢暴露在空气中,就那么瞧着他。
谢景墨的理智在这一刻,碎的连渣都不剩。
“你……快一点,速战速决!”云昭没有理智了,她只知道,外头是匈奴,堂堂太后不能这幅鬼样子出去见人。
今晚一定是有人设计。
她不能蹉跎在这里!
谢景墨怎么不知道云昭的想法,他知道,这一刻的云昭,只是因为情欲折磨,不是因为情动。
可他还是虔诚的跪了下去。
情到深处。
他磨着云昭,滚热的汗水滴在肌肤上,他固执的问,“昭昭,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