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这样吧,孩子是在你们这儿出的事,你得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咬人的狗我们也得带走。。。”
米那米:“不行!”
范东也拒绝:“我跟你们去,德龙不能给你们。”
把狗带走的后续风险太大,他不会让德龙离开中心。
赶在对方好脾气耗尽前,范东将助手提前准备好的资料递过去。
“这是我们中心的营业资质,这上面有每只狗的证书。德龙是我们这里的安抚犬,证件齐全。你们没有权利从我这将他带走。”
民警接过资料翻看拍照。
“这些你都拿着,但是狗也得带着,有证不代表它能随意咬人。”
宋薇薇又一次站起来。
“要我们说几次,德龙没咬人是在救人!”
人类争执不休,强迫自己冷静的米那米敏锐地发现躺在地上的孩子眼皮一直在轻轻颤动。
这是…
“爸!”
米那米抬头冲范东叫了一声,紧接着跑到罗苏逸恒身边。
“他醒了,在装睡。”
“离我儿子远点。”罗母看它冲过来,抬脚就踹过去。
范东惊呼“米那米!”
边牧敏捷性在犬类中堪称第一。
米那米一个闪身躲过罗母的高跟鞋又跑回范东身边。
“爸,那孩子在装睡!”
怕范东不懂,他倒地闭眼再起身。
两三次重复之后,范东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意思。
“罗苏逸恒,你醒了吗?醒了能告诉警察叔叔刚才发生了什么?”
轻呼一口气,罗苏逸恒缓缓睁开眼睛。
第51章
第一次面诊罗苏逸恒,范东就评估出这孩子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
然而当他将这类病人有自残自伤、情绪不稳定甚至具有反社会人格等潜在倾向跟罗母详谈完。
罗母却对他提出让罗苏逸恒休学并送去精神科医院接受治疗的这一诊断嗤之以鼻。
对心理医生来说,精神诊治最大的障碍往往不是不配合的患者,而是不肯相信自己家人患上‘精神疾病’的亲属。
所以在罗母一次又一次反驳“我儿子没病不会跳楼自杀”、醒来的罗苏逸恒微勾嘴角淡漠摇头说“我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我脚好疼”时,范东的神情并没太过波动。
罗母:“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妈妈带你去医院。”
罗苏逸恒:“那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