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嚎了多久了?”
“从二爷进审讯室起就嚎到现在。”
“没停过?”
“中间嚎累了要了一口水。”
“特么的!”
苏牧忍不住唾了一句,大步向监牢深处走去。
“我说张兄,你这肺活量可以啊!嚎了这么久不累么?”
“苏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冲我来啊,对一个弱女子动刑,你算什么男人。苏牧,我看错你了,亏我一直视你为知己好友,想不到你竟是个瑕疵必报的小人……”
“哎!念在你病入膏肓的份上,算了,不和你计较。省点力气吧,我们也就吓吓她,没对他动刑。”
“真的?”
“一个柔弱女子,还值得我们动刑么?”
苏牧敲了敲牢笼门柱,“虽说你中了邪,但想来正常的思维能力你应该有吧?”
“什么意思?”
“我就有两个问题,希望你好好想想,以你的一贯尿性,与一个女子一见钟情的几率大么?
你是不是一个痴情种,见到心怡的女子之后就此生不换了?”
“以前我可能不是,但自从见了青青,我才相信什么叫一见钟情。”
“哦,那第二个消息,这世上有一种蛊,叫痴情蛊。
传自于南岭黎族,黎族女子只要看中一个男人,就会将此蛊种在男人身上。
自此之后,这个男人就生生世世都不会离开那个女子,痴心不敢,万死不悔。”
听着苏牧的话,张寒的脸色顿时变了。
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情绪却又闪动着智慧的光芒。
“张寒,我去查案了,你乖乖的等我好消息。”苏牧微笑着拍了拍牢笼转身离去。
白事街,顾名思义。
这里一条街都是卖白事用品的。
街头第一家就是棺材铺,第二家卖寿衣,纸钱,纸扎人。
也许是因为这条街全是做白事生意,整个街道都显得阴寒幽冷。
哪怕现在六月天,走在白事街却升起丝丝寒意。
白事街人流很少,如果不是家中不幸没人会来这里闲逛。
走着走着,眼前的人流突然多了起来。
大约五十步外,一个门面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看背影,全部都是年轻女子。
苏牧闲庭信步的缓缓走去。
“呀!好俊俏的公子。”
一声惊呼突然想起,不远处排队的女子纷纷转身看了过来。
人常道,回眸一笑百媚生。但此时此景,苏牧心中只有一句,回眸一笑,吓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