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
淮映勿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三个字似曾相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甚至产生了,到底是不是这本书里,到底小玫瑰有没有写过这个词的错觉。
眼前,《巫蛊师》的文字还在
直播间里持续滚动中。
那里的文字并不刺眼,散发出一种就像是白雾一样的光芒。
但是整篇文,推来推去,去而又复返,给人一种山重水复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就在那层雾当中,每次都朦朦胧胧地要接近真相了,又会被小玫瑰推一把,推向更远的地方。
小玫瑰,像是故意在用那种连环的东西捉弄他。
“花?之前像是见过。”
过去他从来都不说话,喜欢沉默寡言,因为如果不把北辰算在内的话,这个屋子里向来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而且,他看东西的时候,从来都不开弹幕,因为他从来都不需要这种实时的反馈。
但现在,他居然说出声来了。
在他左边的黄铜落地灯,投射出一种,类似于落日黄昏般的光晕。
他能隐隐约约地从眼睛的余光,扫到一抹不属于他这个房间的红色,游来游去。
然后故意留下这个一句话,放下一个小钩子,引着那个喜欢问问题的红鲤鱼上钩。
果然,左边沈昭陵的声音传来了:“花,怎么了。”
淮映勿立马得逞般地把嘴角向上扬了一下,把脸转向左边:“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像是在那里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不是smile给张无垢送过花?”
他发现,沈昭陵总说他不专心,但事实上,昭陵才是最不专心的那一个。
在那边坐着的时候,一会左看右看,一会低头抠抠手指,一会像是对鬼故事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就跟那些学校里的差生一样,听不懂课,然后百无聊赖的样子。
尤其看沈昭陵那清澈到没有一丝城府心计的眼神,真的挺像的。
“不知道,可能吧,怎么会这么问。”沈昭陵问他,冷冷淡淡。
淮映勿回他:“总觉得依小玫瑰的性格,若是写到什么之前没写过的情节,那肯定不用说,就是新陷阱。”
然后听见沈昭陵轻蔑嗤笑一声:“说得像你认识他似的。你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吧,就在那猜他性格。”
“男的。”淮映勿立刻说。
“……”沈昭陵就立马不笑了,像是受到了打击。
用左手食指的指甲,轻轻刮了一下鼻尖。
“对吗?玫瑰粉。”淮映勿逗他。
沈昭陵似乎很讨厌和保加利亚小玫瑰扯上关系,立刻义正言辞地拒绝,直视他:“我不是他粉丝,我又不认识他。”
淮映勿:“你不是喜欢他的书。”
沈昭陵抬起下巴,孤高冷傲:“我不喜欢,剧情很无聊,文笔很差,放个小狗在键盘上用狗爪扒拉一圈都比他写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