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陵:“……”
他看着淮映勿的红红翘翘的唇峰,伸出右手来,捻住了淮映勿揽着自己肩膀的指尖,轻轻往外这么一扔,就把那不老实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扔掉了。
沈昭陵直言道:“你们搞艺术说话是不是都这么直白又下。流?”
淮映勿眼眸低垂,眼尾不染却微红,自带一股风流韵味,不先回答沈昭陵是还是不是。
淮映勿反而率先问:“除了我,还有别人这么对你?别的……什么狗屁艺术家。”
“……”沈昭陵心里沉沉,回答道,“没有。有你一个就够我受得了,再来一个哪还能受得了。”
淮映勿:“嗯,那就好。”
沈昭陵朝向右边,以威胁的眼神去看他,盯着他翘起的黑色长睫毛来瞧,冷声问询:“你到底是真想帮我,还是趁机摸我,你自己心里知道。”
淮映勿一副很迷茫,很无辜的表情:“我肯定是帮你啊。”
那双桃花眼里只有“纯情”的、“不沾染任何情欲”的青涩。
不过沈昭陵知道,淮映勿向来很会演戏。总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断然不能信了这小子的邪。
沈昭陵反问:“那为什么不能让我摸你,我在你哥面前摸你。效果不也一样吗?”
“……”
他们两个今天出门,都喷了气味遮盖剂,信息素的味道所剩不多了。
不过在这种肩贴肩的亲密位置,还是能闻到一点点酒香,夹杂着不知名的古龙水与汗液的味道。
听此,淮映勿的瞳孔,在近乎失态的向外扩散。
那双眼睛是漆黑的,但从某种光线之下看,黑色之中,还带着一股古典的墨绿。
就像是,黑夜中的角落里偶然跳出来一朵黑猫,或者一个幽灵,会给过路的行人吓得心脏致命一击。
“嗯。好。摸吧。”淮映勿在思考了很久之后,就思考出了这么一个结果。
只见他大大方方地坐在那里,双腿岔开坐着,下巴微抬,很平静地看着沈昭陵,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昭陵:“……”
沈昭陵剜了他一眼,而后离远了。
表示淮映勿的身上的肉很臭,他可并不想摸。
*
这场“作者入席”,终于在下午五点半结束。
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用了差不多半天的时间。
观众、评委、和作者也早已在座位上,坐得身心疲惫。
期间,淮映勿多次要求:“嫂子,累了就睡一会儿,躺我肩膀上。或者我们直接请假,早点回去也行。我去跟主办方说。”
沈昭陵,都摇摇头,表示拒绝了。
他觉得自己的出场,已经是够“独特”了。不好再有那么多“特立独行”的行为,让主办方难看。
再让别的作者觉得自己仗着名声肆意妄为,很不公平,让人心里再不平衡,就遭了。
于是,沈昭陵就这么一直坐到了自我介绍的结束。
主持人在一番无聊的总结之后,才开始介绍明天的环节,讲了点正经事:
“因为本届的世纪掌纹杯比赛从长篇改成了短篇,赛制也出现了一定的变更。决赛由一轮,变成三轮。
“第一轮,叫作《百人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