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临时搭起来的低矮床塌,上面铺着厚厚的兽皮毯子。
条件允许的时候,从来不委屈自己,这是萧惊澜一贯的作风。
有风无忧在身边,这个作风更是得到彻底贯彻。
凤无忧整个人都陷入到兽皮毯子里去。
“这是在外面!”凤无忧推着萧惊澜,半羞半恼。
“嗯。”萧惊澜一边说,一边解着凤无忧的外衣。
你嗯个鬼啊!
凤无忧快气死了,小手推他:“萧惊澜,外面有人……”
这种地方,岂不是全被外面听了去了?
“我很会教育属下的。”萧惊澜手上不停,还有工夫把凤无忧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一下:“他们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你……”凤无忧无语。
该听不该听,那不还是会听到?
萧惊澜已经就势将凤无忧压了下去:“小凤凰,他们知道回避的……”
凤无忧纠结,她还是有点受不了。
萧惊澜挑了挑眉,道:“你刚才都是在说谎,根本没那个本事?”
“谁说的!”凤无忧立时反驳。
“那为何推三阻四?”
因为,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凤无忧心里咆哮,可是,看着萧惊澜挑衅的眉眼,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狗男人!谁怕谁!
凤无忧忽地一用力,反过来将萧惊澜推倒:“说榨干就榨干,你可别求饶!”
萧惊澜笑的眉眼都弯弯成一轮弯月,放平了手脚任凤无忧压过来:“请夫人施为,不必客气。”
啊啊啊真的气死她了,凤无忧头一低,重重地向萧惊澜咬去。
覆雨翻云,人影摇动。
“我求饶。”
“呜呜呜……萧惊澜,不要了……”
“夫人这可不成,我还没有求饶呢,你怎么可以先求饶?”
“我怂不行吗?”帐篷中传来凤无忧咬牙切齿的声音。
“可以……”萧惊澜低笑:“我就喜欢夫人怂一点,让我……更想欺负……”
啊啊啊啊,好想揍这个狗男人一顿啊!
但事实是,别说揍,凤无忧手脚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真的太不公平了,明明这种事情出力的人根本不是她,为什么她却会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