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觉得许先生您脸色很不好”
任言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如果许先生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吧,我去喊张伯进来看看您。”
“别去!”我忙喊住正要转身的任言,甚至因为太过着急猛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任言被我拽的一个趔趄,低头看了下被我死死握住的衣服,抬头有些疑惑的问:“许先生?”
我忙松开手,抬头对任言qiáng调道:“我很好、我没事,我的意思是不用去找张伯。”
“可是,许先生,你脸色真的很难看,真没事吗?”任言脸上带着不相信。
我扯着嘴角对任言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加重了语气认真重复道:“我真的没事。”
任言这才将信将疑回过身,重新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虽然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些关心,但好歹打消了找张伯的念头。
这么一打岔,课程没法继续下去了,空气有些安静,我看向任言,觉得这是个聊天的好机会,我刻意放换上一副轻松的口吻问道:“任老师,您是从小就学钢琴吗?”
任言像是没有料到我突然开口发问,楞了下才回答:“对,我是从五岁就开始学习钢琴了。”
“那到现在也二十多年了,好厉害!”我由衷的夸赞。
“不厉害,我不算是有天赋的,二十多年了,也没什么成就。”任言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怎么会,在我眼里老师很厉害了!”
任言看起来很健谈,尤其是在谈起钢琴的时候,基本上只需要我抛出一个问题,他便能洋洋洒洒的回答很多,而且说起钢琴的时候,眼睛都是放着光的。
我就这样和任言你来我往的聊了半个小时,我看了眼已经完全把我当做朋友般聊天的任言,不动声色的问出了我一直想问出的那个问题。
“说起来,任老师,你知道e吗?”
“e?”任言有些困惑。
我心跳有些加快,其实我根本不知道e是什么,因为封诀书房的那张照片里,我只看到了这两个字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个公司名或者别的什么,而且e后面还有没有别的字母或者字什么的,我统统不知晓,我只是试探性的,带着侥幸的的心理问出这个问题。
万一呢,万一任言知道呢?
任言好像真的有认真想了那么一两分钟,片刻后恍然大悟的说:“你的说是e集团吗?就是那个做商业地产的?”
“恩,对!就是那个e集团。”我欣喜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