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嫃痛得哆嗦了一下,张口结舌道:“我我干的?”
米粒见唐嫃吃痛,赶紧上前几步,为她按摩着头皮,“是不是很禽兽?”
米粒身上这样的伤不止一处,花公公也没好到哪里去,估计跟她的情形也差不多,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还算他们运气好。
铁证如山,都没办法为自己洗白,唐嫃点头,“是。”
然后对地上的米饭道:“起来吧,不怪你。”
自小在唐嫃身边服侍的只有米粒和米香,米饭和米糕还有其他几个年纪小的,都是原先就在宁国侯府里当差的,在唐嫃回府前才由朱氏安排进梳梨园的。
她们与唐嫃相处时间还浅,还没有摸透唐嫃的脾性,所以她们在唐嫃跟前,不如米粒和米香来的随性。
米饭如蒙大赦般站起来,越发仔细的给唐嫃梳头。
唐嫃追问,“之后呢?”
米粒道:“继续闹呗,把恭王爷闹得又吐了第二口血。”
唐嫃心里难过得不行,恨不能抽自己一通,“我应该不会再舔血吧。”
米粒呵呵,“舔了个干干净净一滴都没浪费。”
米饭:“”
稳住,稳住!
唐嫃崩溃了,用脑袋磕梳妆台,刚磕下去,就痛得嘶了一声,察觉到不对劲,猛地抬头,往镜子里看去。
脑门上青肿一片!
不碰还好,一碰痛死!
唐嫃指着自己脑门上的伤,茫然道:“怎么回事?”
老天,她还干了什么?
米粒叹,继续讲。
“潞王爷正赶巧在那时候来了,您回头瞧了一眼,就冲着潞王爷喊恭王叔叔,还要扑过去祸害潞王爷,潞王爷吓得跳到了树上,您就直愣愣摔地上了。”
“后来呢?”
“后来您追到了树上”
米粒故意顿了顿。
唐嫃果然紧张了,“我没把潞王爷如何吧?”
“那倒没有,您追上树之后,抱着一根树干,张嘴就咬了下去。”
唐嫃:“”
米饭:“”
米粒:“还是恭王爷看不过眼了,让潞王爷赶紧把您弄下来,潞王爷见您有祸害他的趋势,便一掌将您给劈晕了。”
唐嫃下意识摸了摸后颈子,好像确实有点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