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情愫在两人之间微微发酵。
安好看着深邃漆黑的眼眸,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她的灵魂快被吸引进去。
当他的唇碰到自己时,安好的脑袋一下子晕眩了。
电流窜进每一个细胞,她宕机了几秒,迅速推开还要更进一步的男人。
“夜总!自重!”
她水蒙蒙的眼睛里,溢满了不安和害怕。
夜寒沉皱着剑眉,不悦的开口:“做我的女人,想要什么都可以,你既然可以嫁给夜历那个残废,为什么不可以换个人?”
安好闻言,身体狠狠一震。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为了利益可以委身任何男人的浪荡女人?
“夜总,这是我的私事。”她咬牙,一字一句道,“还有,不是所有人都想做夜总你的女人,做人还是别太自负,免得自打耳光。”
语罢,安好一阵风似的离开会议室。
这个该死的夜寒沉!
当初他强行夺走她的清白,她没找他算账就罢了,他还敢言辞侮辱她。
过分!
夜寒沉揉了揉太阳穴,坐在椅子上。
唇畔,还残留着女人的柔软香气。
他不得不承认盛安好是个特殊的存在,她可以轻易让他长久的自制力崩溃,也可以轻易瓦解他引以为傲的定力。
那个夜晚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凶猛涌来。
她的青涩,她的热烈,包括她的每一次心跳,都引起了他的痴迷和共鸣。
他向来不屑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可经过那晚的索取,午夜梦回,他总能想起她的致命诱惑。
狠狠吸了口气,夜寒沉压抑着身体里的躁动,冷漠地走出会议室。
络瑟和闻人初在外面守着,见大boss神色不虞的出来,络瑟好奇道:“boss这是怎么了?刚刚盛助理跑出来的时候情绪也很不对,这两人,吵架了?”
“络瑟,你的话太多了。”
“我这不是担心boss嘛,他既然对盛助理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直接把人调到总部,还巴巴的跑来看她主持会议?”
络瑟和闻人初一样,跟了夜寒沉多年,说起自家boss的八卦来一套一套的。
闻人初感慨道:“我也纳闷呢。不知道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只要记住,盛小姐在你这儿你要好好照看着,兴许她哪天就成了财团第一夫人,懂?”
“切,用不着你提醒我,这点眼色哥们还是有的。”
“成,你有眼色我就放心了,对了,少爷说了,盛小姐进朵亿集团想做什么都可以,你配合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