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锦前脚刚走,盛洁柔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她得意极了,没想到事情发展的比她预想的更顺利,瞬间有种将一切都捏在手里的快意,带着浣溪朝温昭阳寝宫走去。
“你现在醒着和昏睡有什么区别?”盛洁柔趴到温昭阳耳边说,“你那双眼睛,啧啧,锦哥哥命人挖出来后,看都没看就喂给了狗,它吃的可香呢。”
她轻轻捂住嘴巴,“哈哈,你看你这副样子,一个瞎子拿什么跟我斗。你为锦哥哥解毒,他还以为是我姐姐,之前提及你们成婚那天,他感觉你不是处子,可他就要在你父皇的人头面前要了你。”
温昭阳终于明白司丞锦刚刚要杀了连玦的怒气来源于哪里了,她当然不是处子!因为早已给他用身体引了毒!
可他居然把这个当成了她的污点
盛洁柔继续轻飘飘地说着,“以前我和姐姐进宫时,你是万人之上的公主,凭什么你一出生,就要我们对你下跪,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不服,尤其那双眼睛,长那么灵动做什么,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可现在啧啧,可怜的柔儿都想哭了。”
说着,竟真掉了泪。
温昭阳听得几欲作呕:“司丞锦不在,你还何必假惺惺,做戏做上瘾了么。”
她讥笑道,“也对,你天天模仿盛莲儿,想获得司丞锦的心,还想登上后位,日日琢磨东施效颦,岂会做你自己,你以为司丞锦爱你吗?不,他爱的只是盛莲儿。”
可惜,盛莲儿也不是真心爱他。
“呵。”盛洁柔摘掉她眼睛上的布条,看着那两个黑黢黢的眼眶,心里爽利了些,“他的心算什么,只不过是后位的附属品罢了。温昭阳,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我想要的,后位远远胜于你们这些人想要的情爱。”
情爱算什么东西,只有权力才是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