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李秋词刚挺起身,就被某人一把摁在了床上。
“我已经通知司机,马上回去了。”
“取消通知。”
许嘉弈扯开他穿戴整齐的上衣,闷头啃咬他的脖子,生气得很,咬得用力。
“什么都不告诉我,私事……CH私事!”
李秋词抓着他的衣服,“你冷静点,我只是去问一下,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嘉弈不听他狡辩,转口咬住他的下唇,封住他这张谎话连篇的嘴巴。
李秋词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挣扎着拯救出自己的嘴巴,“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没有必要。。。。。。”
他一向不喜倾诉,更不习惯许嘉弈这样热切的陪伴和黏人,实在不想多说。
可是那句“没有必要”,又刺中了许嘉弈的心。
什么叫没有必要?
他。。。。。。。他没有必要吗?
为什么?
他不配吗?
“你!闭嘴,没一句爱听的。”
李秋词似乎总是词不达意。
唯有处理公事的时候,他的客观直白是绝对正确。
一碰到和许嘉弈相关的事情,就总是说错话。
为什么?
当衣裤被扒掉,当一滴眼泪滴到后腰的时候,李秋词恍然地回过头。
看到许嘉弈低垂的头,看到他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晶莹剔透地砸下来,将他的后腰,他的身体,浸湿。
无疑,他又惹许嘉弈伤心了。
为什么?
李秋词没有表情,只是被进入的时候,微微皱眉。
许嘉弈难过得很,他想要说话,又怕露出哭腔,只能咬着牙。
他攥着李秋词的头发,将他摁在枕头里,不让他回头,不让他看见他的狼狈不堪。
但他挡不住李秋词的耳朵,他能听见许嘉弈错乱的呼吸,听见他低微的啜泣。
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破绽,许嘉弈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用力地惩罚李秋词。
等到他情绪稍微平稳,许嘉弈努力压低声音:“因为我不重要,所以没有必要告诉我吗?”
“我们还不够熟悉吗?”
“还不够吗!”
他说着,越发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