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虞岁欢躺在床上有些难受的翻了个身。
自打晚上从公公婆婆那边回来,她就被薄亦寻给拉进卫生间里。
她本想着这个年代没有网络,各类信息不发达,某些知识(姿势)是这时期的人学不到的。
可她还是小看了薄亦寻。
好像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能找到适合他发力的方式。
从卫生间到沙发,在转战卧室……
她现在已经不能直视某些家具了。
乏力到头都不想抬起来,她瞄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凌晨三点了,她好想睡,可一看床单乱七八糟的,想着还是撑一撑,把床单换了再睡。
没等她扶着腰起来,就见某个始作俑者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杯子。
“渴不渴?先喝点水~”
薄亦寻这会没穿上衣,壁垒分明的胸肌腹肌就这样明晃晃的展现在虞岁欢面前。
下身就穿了一条睡裤。
讲真,这睡裤还不如不穿,某些轮廓的凸显,虽然看不到实物,却还是会让虞岁欢想到它刚刚的凶恶。
硬逼着她叫“老公”
也就算了。
可偏偏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虞岁欢很想抱怨两句,可一张嘴嗓子就哑的不行。
薄亦寻一听便低头闷闷一笑,把人扶起来靠自己怀里,又把水杯递到她嘴边。
“先喝一点,润润嗓子。”
虞岁欢瞪了他一眼,可惜力道不足,这一眼倒有点娇嗔的感觉。
“我这样是谁害的?”
薄亦寻这会很是不要脸道:“你说的愿意把上次的补给我。”
“你还有理了?”
虞岁欢要无语了,是啊,她是说了,但她没说奉陪到底啊!
抱怨了这一句,她像条快渴死的鱼埋头咕咚咕咚的将杯中水喝了个干净。
瞧她要恼了,薄亦寻没再逗她,“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