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也gān了很长时间了,给条狗麻醉都做不好,回去再培训几个月再上岗吧,这两天让新来的孟护士来当我助理。”
三、
狗再醒来,已经到了一个充斥着沉钰味道的地方。
一张大沙发,一台嵌入墙壁的大电视机,地板上铺满柔软gān净的地毯,他被沉钰放在了地毯上,迟疑而茫然地想要站起来,又软软跌倒在地毯上。
麻醉效果显然还没过。
沉钰嗤笑一声,揪了揪狗狗耸拉下来的耳朵。
“之前要咬那医生,你还全身都是劲儿,如今却走不动路了?”
虽然不疼,耳朵被拽住的感觉却不好受,狗也很厌恶被人制住的感觉,它盯着离自己最多一根ji骨头那么远的洁白手腕,伸了狗头张了嘴,却没咬下去,只是伸出了热乎乎的舌头,在沉钰手腕上舔了舔。
沉钰极其嫌弃,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死性不改,嘴里脏死了还敢舔我。”
狗狗听不懂,却能感受到沉钰的嫌弃排斥,呜咽几声,拖着身子往沉钰怀里倒,边倒边蹭他。
“呜呜呜,呜汪汪。”
“哈哈,再叫几声。”
“汪汪!呜呜呜汪!”
沉钰笑了,眉眼都舒展开,显然十分开怀。
“狗东西。”他又揪了揪狗耳朵,下手有点儿重了,但一开始对他又要吼又要咬的狗,此刻十分没骨气的软成了一团,任他揪着自己还算完好可爱的耳朵。
这点疼跟以前遭受的那些相比,并不能算得上什么。
四、
狗从前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在肮脏的巷子里,在臭熏熏无人打理的公共垃圾桶边上,来来往往的除了流làng狗,就是一些人类的小孩以及流làng汉,它与他们或是它们斗争撕咬,被伤的体无完肤,或接近死亡,只为了抢夺垃圾桶里不多的食物。
这样gān净漂亮的男人怎么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呢?
但他就是来了,如神祗降临黑暗的人间一般,拯救了一条刚被爱好nuè杀动物的人类用剪刀割了喉的狗,那nuè杀狂很警惕,由于之前有过前科,被抓进去一段时间,于是这次满足了自己bànuè的欲望之后立刻就逃跑了。
也好在他是有些慌张的,下手并没多重,也没割对位置,让狗还苟延残喘了几时,等到了沉钰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