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穿衣镜将自己打理齐整,反复研究观察,确保不会露出任何不合适的痕迹后,这才满意地走出卧室下了楼。_天-禧′小_说?蛧·′埂,新最′筷·
他走到餐厅时,褚夜行正在将厨师们准备好的餐食摆上餐桌,看见他,不由得一愣,眼里划过一抹惊艳的神采。
“您今天很好看。”褚夜行由衷赞美道,“酒红色很衬您。”
他的目光落在锦衣应愚胸口处,那枚小小的芍药胸针上。
如果没记错,自己易感期发作那日,锦衣应愚来找他,戴的就是这样一枚胸针。
虽然彼时彼刻的具体细节已经因为信息素的崩溃而模糊不清,但他却能记得自己将那枚小小的芍药花咬在齿间的感受。
“我哪天不好看了?”锦衣应愚感觉到了他目光里隐含的热意,却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忙完了就赶紧去公司吧,我可不会帮你请假。如果朱门或芊姐问起,你自己担着。-墈?书君!庚~新最快?”
床上自己任这混小子为所欲为,是找刺激的情趣,但不代表就真的在他面前低了一头。
他才是掌控着缰绳的上位者,是强势的一方。
褚夜行显然也从锦衣应愚坦然而直白的目光里读到了这一点。他乖顺地垂下眼帘,替对方拉开了椅子:“是,您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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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应愚到办公室时,玉食芊便敲门进来了——
按照玉食芊的说法,锦衣应谦今天一早就来找他了,但是没能找到。
“不过,谦副总今天似乎有些不同,”玉食芊斟酌着措辞,“我说您不在,她就‘哦’了一声,也没说别的了。”
没有像以前一样,非得对着自己这位弟弟挖苦讥讽两句。
“嗯,”锦衣应愚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自己面前的报告,“她有说什么吗?”
“她没说别的,可能是有什么事一定要亲自和您说。′天禧_晓?税王+·已发?布最_欣,彰?結¨”玉食芊道,“但她还问到了小褚。”
“嗯?”锦衣应愚抬眸,“她问了什么?”
“也没问什么……小褚今天来得有些迟,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谦总没能找到他。”玉食芊没有直言褚夜行迟到,而是用了个委婉的说辞,“谦副总听说小褚不在,直接走了。但我看她的脸色好像不太对。”
“不用管她,相信作为副总,她能自我消化。不过,”锦衣应愚微微勾了勾唇角,“小褚迟到了?”
“嗯……”
“他怎么和你说的?”
“额,他没说具体原因,只说有些私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