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花瓣成了漏网之鱼,没被从床上清走,此刻仍留在枕边,给这事后清晨增加了些许颓靡的馨香。!xd+d_hu¨c+~,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褚夜行早一步醒来了。
他望着窗外的亮光片刻,这才醒了醒神,微微撑起身,凝望着躺在旁边的人。
本来以锦衣应愚的生物钟,他此刻也该醒了。但或许是因为昨晚操劳过度,他此刻仍睡得很沉。
睫羽纤长,眉宇英朗清俊。身上裹着的浴袍敞着领口,露出一副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好身材。肌肉紧实柔韧,触感极佳。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位外貌条件极其优越的alha,没有丝毫会让人混淆他性别的特质。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位alha,却可以轻易激起褚夜行内心深处的渴望,让他为之沉沦。
明明锦衣应愚的信息素是芍药花香,自己的是氯仿。但他却觉得好像锦衣应愚的信息素才是氯仿,让他只要闻到,便会不由自主,甚至迫不及待地迷醉其中。欣¢纨_夲鰰~占+¢首~发
此时此刻,眼前这位alha,从脖颈到胸前,尽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印痕。那些痕迹甚至一路蔓延到小腹,最后隐没在浴袍的阴影里。像是有人将一朵绯色的芍药花揉碎了,再将花瓣一片片撒在了他身上。
虽然褚夜行昨晚确实也这么做了。
人总是贪心的。得到了一步,就想更进一步。得了一寸,便想再来一尺。
他有意试探锦衣应愚对自己的容忍度,昨晚可谓是越做越过分。
但是,那些在过去的他看来可谓胆大包天的行径……眼前这位alha,都默许了。
那种格外包容的,乃至纵容的态度,让褚夜行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的整颗心似乎都被锦衣应愚剖了出来,放在阳光下,晒得暖暖的。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用自己的面颊轻轻碰了碰对方的。d~1k!an¨-h-u¢¨c′?
锦衣应愚的好梦被打扰,他微微蹙了蹙眉,眼睛都懒得睁开:“几点了?”
“才七点多,今天是周末。”褚夜行抬起手,将被子拉起来,替锦衣应愚盖好,再掖一掖被角:“哥,您再休息会儿?”
“肯定的……真是的,你还好意思问,都怪你,”锦衣应愚闭着眼,一动不动,但嘴却不停咕哝,“得寸进尺的混蛋,就不知道节制点,让你满足你还真就没完了……”
褚夜行被他训了也心甘情愿地受着,甚至唇角还不自觉地翘起。他往锦衣应愚身边凑了凑,伸手探到他腰上慢慢揉着:“哥,您最好了。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您了。”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有磁性,清晨刚起来时还带着点沙哑。明明是很宽厚的音色,但撒起娇来却依旧非常有效。
锦衣应愚本就不是真生气,此刻一点点不爽也消散了。他懒懒地动了动,方便褚夜行帮自己按摩:“我再睡一个小时,稍后让客房把早饭送到房间来。我要喝些热乎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