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夜行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将达成,愉快地笑了:“真乖。咸~鱼看书,埂,鑫!醉,筷′”
……
“乖孩子,继续。”
年长的alha战栗不止,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粉色。
明明这次只开了最小的档位,但是他却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道具。
是因为被年轻的alha用看待一餐飨宴般的眼神盯着吗?
身体与心理的感受都被那眼神催化到了极致……
不对,没有到极点,还差一点,差最重要的……
锦衣应里带着朦胧的泪意,用目光向褚夜行无声的求助,向他诉说着自己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
褚夜行明白的,但他明明知道,却不准备轻易给予。
他是这一场游戏里的掌控者,操纵着爱人的需求。
他抬起手,带着茧子的指尖轻轻蹭过对方的唇,得寸进尺地继续索求:“哥,您还记得吗?那天在您的办公室里,我用嘴侍候了您一次。¢00?暁税惘,¢埂?辛~醉¨全?您当时说,如果让您满意,您就投桃报李也让我舒服下——”
“要不,就现在吧。”
-
……
当锦衣应愚清醒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了。
褚夜行不在身边,根据那隐约飘进房间里的香气推断,那狗东西此刻应该在厨房忙活。
锦衣应愚艰难地翻了个身,呈“大”字瘫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他数不清昨天褚夜行到底玩了多少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花样,那一场疯狂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何时结束的,在哪里结束的,他都记不清了。
他像是做了一场荒唐至极的美梦。只是彼时无比爽利畅快,此刻却要用腰酸背痛来偿还。
他已经不能用“年轻真好”这样的理由来替褚夜行“开脱”了。
锦衣应愚回忆了一下自己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时光,但是就算是那时候,他也没褚夜行这样的体力。?3-8墈书?罔-耕,薪蕞,哙
而且那倒霉玩意儿看着还挺正经老实的,但这乱七八糟的花样是真多啊。每一样都在突破着他的尺度。
如果不是褚夜行还记着在最后抱着他洗个澡,帮他清理下,他真的会炸毛的。
锦衣应愚隐隐有些后悔答应了那混小子这几天可以随意对待自己了。这才第一天,他就已经被玩成这样了……
接下来还有几天……
他很难不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