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应愚面色也有些泛红,却只是笑着道:“怎么?又想‘办坏事’了?”
褚夜行气息灼灼,有些急切地想要去吻他的脖颈,口中略显含糊地:“那老师您允许我办坏事吗?”
“当然不允许。′求¢书~帮!蕪-错内_容_别蹭了,痒。”锦衣应愚缩了缩脖子,抬手试图拨开褚夜行的脑袋。
被拒绝了的褚夜行:“……”
他看着锦衣应愚的眼神隐忍而委屈。
把人火挑起来了,却不给对方灭,这听着确实有点不道德。
只是——
锦衣应愚轻咳一声,红着脸移开视线:“今天真的不行……你昨晚太过分了,我现在还有些腰疼。”
“……”褚夜行有些挣扎。
年长的alha托着他的脸,轻轻落下一个吻,而后放低了姿态,以依恋地姿势贴在他怀里,低笑道:“我的好人儿,今天就放过我吧。”
褚夜行被他这眷恋的依偎姿态取悦了,格外怜惜地抱住他,抬手帮他按摩着腰:“真的很疼吗?”
“还好,但你总得让我休息一下吧?反正我以后的时间都是你的,不必急于一次吃够本。¨求书?帮耕!芯~蕞全”
以后的时间都是他的。
以后……
褚夜行将这个词咀嚼了一下,欢欣而满足地放开了锦衣应愚:“好吧,那我们还是先说说台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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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锦衣应愚的邀请下,锦衣应礼和锦衣应谦都来了。
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关系并不算亲近,两人见面,各自点了点头。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后,便是程式化的,略显疏离的寒暄。
持盈岚很快也来了,手上拿着两把路上刚买的花:“军部门口有位老人家挑了个水桶在卖花,我觉得挺水灵好看的,就买了些。”
“岚岚姐你可真是太客气了,来都来了,还买什么花呢?”锦衣应愚笑着接下了,转手递给褚夜行让他找个瓶子插起来。ken′y¨uedu′c!?
“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持盈岚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另一束明显开得更热烈的花递给了锦衣应谦:“喏,小谦,这束送你。”
0ga女子顺势接过了这位alha递来的花,非常坦然淡定:“好,谢谢。”
旁观了一切的锦衣应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