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得像滩水,我作恶似的在她耳边说“快点,我好饿,在吃不到东西,我可要发狠了。
说着把整个唇膏都塞了进去。
周雪梅坐在我怀中的娇躯突然绷起,张着小嘴却不敢叫出来,她哀求似的望着我。
我能读懂她眼中求饶的神色,快爽翻了,心里作恶的想着,让你上次捉弄我,让你刚才作弄我。
想的时候,我手探进去,把唇膏拔出来,还没等她放松,又全部塞进去。
山泉冲垮了河堤,喷涌而出,不然湿润了我的手,连外面那层小布也湿的能挤出水来。
周雪梅现在很矛盾,心里既想我停下,身体又想继续。
这种刺激的偷情,她从没感受过,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人群,她很羞愤,很羞愧,害怕露出马脚。
但想到丈夫邓毅,她居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在这种煎熬下,周雪梅的身体和精神体会着从未有过的快感,舒服和紧张折磨的她快疯了。
她只想放下一切大声尖叫,像个银妇般尖叫,可最后层理智阻挡着她,让她只能忍耐,她明白如果被邓毅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就在这种折磨下,不知道周雪梅是如何切开牛排,进到我嘴里的。
我满意道:这才乖嘛!
快点,不然可要受到惩罚哦。
我边吃东西,边上下齐动,一盘牛排没吃完,已经爆发过两次洪水。
每次爆发,周雪梅都会闭着眼,绷紧身子,急促的喘息,喘不上气来般。
洪水将我淹没,将周雪梅侵泡。
湿润透过底裤,透过裙子,透过裤子,连身下翘起的龙头都感觉到温热。
银靡的气味蔓延开来,我能清楚的闻到,相信她自己也闻到了。
不远处有桌客人离开时,还诧异的望了几眼,我的手,一直停留在她裙底。
满腔通红的她,紧张的差点露出马脚。
好不容易吃完东西,周雪梅完全被浴望吞噬,软的连站都都站不穗。
她望着我的眼神,又嗔又怒。
我知道喜欢占多,享受过这种刺激,没有那个女人能轻易忘怀。
连我也欲罢不能,我扶住周雪梅说现在要不要技个地方玩玩。
周雪梅眼含秋水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默许的态度让我兴奋,我扶起站她,把手在她里面的裙摆插干净,那支唇膏还在她身体里,我故意没拿出来。
周雪梅自己想要去取,我握住她的手说别动,就这样她不知可信的看着我,眼神很无辜,很无奈,因为她知道,我不是在说着玩。
我就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我调戏似的说。
付过账,走动时周雪梅夹紧双腿,像是为了不让里面的唇膏掉出来,又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越走越无力,越走越娇弱,每走一步都会轻哼出声,像是折磨,又像是享受。
怎么样?很好玩吧?我还在旁边火上浇油道。
走到门边,看到外面川流的人群,周雪梅很犹豫,不过现在她就是想,也没有机会拿出唇膏。
只能强忍着,装着若无其事的走出去,但她走路方式的很不自然,不时有擦肩而过的人怪异的看她一眼。
面对人群的怪异的目光,周雪梅很羞涩,很害怕,害怕突然出丑,估计她一辈子也没这样做过,心底可能还感觉到屈辱,可又不得不装着什么事也没有。